整個房間裏麵,都是布滿令人羞澀的氣味。
大床上被單淩亂的痕跡,更是映照著,這裏剛才發生了怎麼激烈的場麵。
男人手臂霸道的擁著女人脆弱的腰肢,頭深深的埋在她肩窩處,兩人互相擁抱著。
均勻的呼吸聲漸漸傳了來出來。
睡夢中
風傾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片朦朦朧朧看不清樣子的房間裏。
但耳朵的聽覺卻是到達了頂峰,一個人用力的揮動皮鞭,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斷的求饒。
風傾瞳孔驟然收縮,那……那是小嶽的聲音。
“小嶽,小嶽,你怎麼了?你在嗎?”
風傾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她不斷的尋求聲音的來源,耳邊風嶽的聲音充滿了痛苦,中間還夾雜著隱隱的求饒聲。
“小嶽!”
一個驚呼,眼前朦朧的白霧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前的情景讓風傾的淚腺開始崩塌,心仿佛被一刀一刀的淩遲著,比挖心之痛還要恐怖幾分。
夢中,風嶽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他的麵前坐著一個撒旦般的男人。
男人的手中是一個長長的皮鞭,皮鞭突然揚起,少年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小嶽,你放開小嶽……”
風傾衝上前去,畫麵卻是一轉而至她身後。
同樣的場景,皮鞭再次狠狠揚起,少年痛苦的倒在地上。
男人從黑暗的座椅上起身,走至少年麵前,抬手,掐著他的喉管,聲音陰森可怖。
“說,跑什麼?我對你不好嗎?”
少年並未抬頭,瑟瑟發抖的身體跪在地上,顯得很悲涼,很無助!
“小嶽,你這個禽獸!”
風傾再次衝上前去,隻不過,這次被一個熟悉的大手握住了。
“小傾……”
眼眸驟然睜開,映入眼瞼的是代江充滿擔憂的表情。
風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夢裏的情景是那麼的真實,就仿佛……真的會發生一樣。
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彙聚成了一股細流,順著臉頰的輪廓活躍的往下跳躍。
“你怎麼了?”
大手拍著她的後背,女人的臉色蒼白如紙。
“我做了一個噩夢,有人囚禁了小嶽,有人要對小嶽不利。”
風傾緊緊的握住男人的手臂,指尖泛白,瞳孔瞪大,她還沉浸在剛才的噩夢中。
“好了,好了,別擔心,隻是一個噩夢。”
吻了吻她的額頭,隻是,這並沒有減少風傾的恐懼。
“放心,就算有人真的會傷害你弟弟,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真的嗎?”
女人脆弱,忐忑的樣子讓代江心底有一塊地方突然變得有些刺痛。
“真的,相信我。”
將女人強勢的拉入自己的懷抱,風傾的耳朵靠在男人心房處。
聽著那一聲一聲鏗鏘有力的心跳,那股猛烈的不安感,消失了許多。
“怎麼那麼可怕,小嶽……”
靠在男人的懷中,她扔在喃喃細語,剛才的夢境實在是真實的讓人心驚膽戰。
“乖,你要是不放心,我們改天去看看小嶽。”
男人今晚的語氣溫柔的簡直不像話。
“我……”
說到去看小嶽,風傾卻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