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就想進去看看。”
為了心裏那個瘋狂的念頭,賈校長甚至不惜卑躬屈膝。
“這次的聚會有多麼重要,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不相幹的人,就要清理幹淨,否則,出了任何一丁點差池,你們擔待的起嗎?”
潘曆目光威嚴的掃過保安,保安連忙低頭,將賈校長連拖帶拽的接近與丟到了最外圍。
賈校長身體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他雙手抓地,水泥地麵上赫然是他折斷的指甲,以及斑斑點點的血痕。
“你們這幫禽獸。”
內心的憤怒一下子到達頂峰,他迅速的跳了起來,仿佛身體裏所有的能量在一瞬間爆發。
狠狠的掐著保安的脖頸,手越來越收縮,另外一個見狀,伸手去扳,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處。
很快,被掐著脖子的保安就沒有了呼吸。
而另外的一個,處於狂躁中的賈校長自然不會放過他。
內心湧上巨大的摧殘力,使得他人到中年,依舊身形靈活,保安再一次被他如法炮製的掐著脖子阻斷了呼吸。
僻靜處,看著兩人的屍體,賈校長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變態的笑容,笑容扭曲又可怕。
迅速的剝落衣服,換上了他們特質的衣服,有條不紊的處理好他們的屍體。
低頭,嘴角陰笑著朝那個即將歌舞升平的地方走去。
傍晚十分
風傾穿著男人帶給她的衣服,挽著男人的手,緊張兮兮,頭也不抬的朝裏麵走去。
都怪這個臭男人,居然拿小嶽的眼睛來威脅自己,真是壞透了!
因為這次的聚會是以政界的人員為數最多,而他們的能夠升到如此的高位上,自然經曆了許多年的摸爬滾打。
一眼望過去,很多都是中年人,除了四大家族派出的代表,以及新任的市長……陌謙之外,年輕的麵孔屈指可數。
剛一進去,風傾就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迅速的逃離男人身旁。
每次都那麼高調,低調一點會死嗎?會死嗎?
風傾怨恨的在洗手間裏,扯著衛生間的紙巾,一臉憤恨的說道。
“小姑娘,你怎麼了?”
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問道。
“沒事,沒事。”
風傾突然把手裏的紙巾藏到身後,滿臉的尷尬,自己剛才扯紙巾的動作,好像有些不合適。
中年婦女朝她笑了笑,將手裏的水分擦幹,出了衛生間。
風傾煩躁的把紙巾一扔,雙手捧著臉,丟人,除了丟人,她還會做什麼?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風傾心裏咯噔一下,她有種預感,一定是代江的,拿出來一看,果不其然。
“喂?”
“你在哪?這麼長時間不見,難不成,是害怕的躲起來了?”
電話那頭,男人調笑的聲音十分刺耳,風傾咬了咬下嘴唇,她害怕?她為什麼要害怕。
“才沒有呢,我隻是肚子疼,在衛生間裏。”
“給你三分鍾,出現在我麵前,否則,後果自負。”
隨即,電話啪的一下被掛斷了,風傾咬牙切齒,提著裙擺,迅速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