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再次醒來的時候,脖頸還在傳來劇烈的頓痛。
眼前一片黑暗,一絲光亮都未曾看見,黑暗中,呼吸也漸漸透不過氣來。
她分不清,是夜太深沉壓抑了,還是她被關在了狹小的空間裏。
想抬手揉揉脖子,兩條手腕被死死的綁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絲毫的鬆動。
腦海中,閃過了很多種可能,周圍的黑暗讓她心裏更加恐懼。
“小嶽,小嶽!”
風傾壓低聲音,低低的呼喚著風嶽的名字,很久之後,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除了類似與鐵棒的聲音傳出,便在無任何響動。
當務之急,她要趕緊出去,也不知道是綁架她的人太過於自信了,還是忘記了,風傾雙腿並沒有被困住。
在黑暗中緩緩起身,慢慢摸索,努力的辨別光亮的地方,終於給她看到了一個隱隱約約,如香煙火苗一般的微弱光亮。
不是她期待的黎明,因為猥瑣的香煙火苗照射出它主人的麵龐,風傾瞬間認出,他就是在巷口攔截她的帶頭男。
腳步連連後退,她意識到,或許這些人剛才就是在戲耍自己,故意隻綁住了自己的手腕。
因為他們知道,她隻有兩條腿,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的,而他們就在暗處蟄伏著,就像看一出鬧劇一般的看著風傾。
“妹妹這是要去哪裏呢?好不容易來到哥哥們的地盤,不坐坐就想走?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
帶頭男仍舊是一副猥瑣到極致的模樣,話音剛落,身旁的一眾小弟就跟著隨聲附和,看向風傾的眼睛裏笑的意味不明,邪念驟然升起。
風傾緊緊的盯著那簇忽明忽滅的火苗,腦海裏在迅速翻騰,自己如今,到底應該如何自救。
“妹妹不說話,哥哥就當你答應了啊,來人,天黑路滑,給風妹妹開燈啊。”
帶頭男一口一個妹妹,聽的風傾心裏惡心的想吐。
小弟對與帶頭男的話,那可謂是十足十的尊敬,其中一個小弟屁顛屁顛的過去開燈。
啪!
白熾燈異常的閉眼睛,風傾眼睛有片刻的失明,等到再次睜眼時,她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她所處的位置是一個不到四十平米的小房子,房子裏一共有三個人,帶頭男和他的兩個小弟。
房間裏密不透風,連一個窗戶都沒有,怪不得風傾剛才會感到呼吸不暢。
“你是圖財呢?還是圖色呢?”
風傾努力的壓下心裏的恐慌,眼下,她隻能盡力保證自己的安全,以後再想辦法逃離。
“自然是圖色啊,妹妹生的這般水靈,任誰看了,心裏可都會蕩漾的啊。”
帶頭男猥瑣之情越發眼中,看著風傾的眼睛裏,也是充滿了侵犯。
“老大,那個人吩咐過……”
後麵說了什麼,風傾沒有聽到,隻是看到了帶頭男的臉色驟變,狠狠的踢了小弟一腳,惡狠狠的說道。
“你個廢物,在我妹妹的麵前,說些什麼喪氣話。”
轉頭,又看著風傾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妹妹別怕,哥哥的手下人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