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問題接憧而來,幾乎是有人帶頭一般,連珠代庖的攻擊葉正峰。劉升早已經忙的不可開交。“各位,各位,董事長,身體不好!”
“身體不好,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露清酒樓?”記者像是一個聞到香味的蜜蜂,一個個蜂擁而至。葉正峰臉上的怒氣幾乎快要爆發出來,他隱隱壓抑著胸口的憋悶之氣,道:“各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呀,還有酒杯!”
“董事長,莫非剛剛您約見的是歐陽總裁?”
“不,不是!”葉正峰張開嘴,隻覺得人影曈曈,眼睛有點暈!
“您果然是早就知道歐陽總裁與葉小姐的事了,那婚約上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哢嚓哢嚓的照相機聲音,耳邊吵鬧的噪音,讓葉正峰頭嗡嗡的,剛要出口解釋,一口血突然噴了出來,他閉上眼睛一下子昏了過去!
童氏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果然這場婚事是場陰謀!”童家別墅中,童立手中拿著報紙,臉色陰沉,直接拍到了童少秋的臉上:“看看你喜歡的女人,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報紙的正麵,大大的照著若惜和歐陽亦楓從廁所出來的情景。一個圈上畫著葉若惜脖子處鮮紅的吻痕,裙子下擺還圍著男人的西服,一看就沒幹好事!
童少秋不可置信,抓著上麵的報紙,愣了很久:“不,這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葉家都企圖吞並我們童家了,你還在這不可能!”童立心口起伏,看著童少秋一臉震驚的樣子,氣的破口大罵:“我早就提醒過你,葉若惜那個女人不要就不要了,你自己呢!放著好好的公司不管,整天找那個女人的行蹤,現在好了,看看,人家在哪裏!”
童立在大廳來回走動,向來威嚴的臉上,也多了幾分高漲的怒氣:“早就知道葉正峰那個老東西不簡單,沒想到竟然存了想吞並我集團的心思,真是其心可誅!”
“父親,父親,你先別著急,這些隻是媒體的揣測而已!又沒有確實的證據!”童少秋腦子亂亂的,看著報紙上若惜蒼白的臉,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蠢貨,現在是沒有確實的證據,若有了證據我們童氏還有活路嗎?”童立走過去,拍下了童少秋手上的報紙:“看,還看什麼看,那個淫蕩的女人有什麼可看的!知不知道童家都快被你毀了!”
“哎呀,立哥,你在說什麼呢!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童母走過去,給童立拍拍胸口,柔聲道:“兒子,也是年少不懂事,你生那麼大氣幹什麼!”
“我能不生氣嗎?”童立看著眼圈黑了好幾圈的童少秋,痛心疾首道:“你看看你的好兒子,都說了多少次,跟葉家接觸婚約,他有進到心裏去嗎?整天抱著葉若惜那個照片自己在那琢磨,真的是枉費了我多年對他的教導!”
“這件事應該是個誤會!”童少秋將報紙撿起來,俊朗的臉上隱隱有著憔悴:“父親,你先別生氣,如果葉伯父真對童家有企圖,也不至於將若惜名聲毀壞,這對於葉家並沒有好處!還有那個神秘——”
“反間計啊,兒子!你學了這麼多年商業管理,知識都學到哪去了!”童少秋心口怒氣蓬發,指著童少秋道:“葉正峰那個老東西,你不了解,我能不了解嗎?他是白手起家,他是葉氏創始人,但是他為什麼會爬到這個位置,那是因為他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