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千帶著羅婷來到酒樓櫃台處,準備租一間房間住下。
“什麼?沒有房間了?有沒有搞錯,老掌櫃,我是枯榕城阮家的人,能不能行個方便,擠出一間房間給我兄弟二人居住?”
風千和羅婷還沒走到櫃台,就聽到櫃台處傳來一道有些不滿的聲音,二人頓時加快速度走了過去。
酒樓的掌櫃是一個看上去七八十歲的老者,上嘴唇上有如八字一般的長長胡須,他的麵前站著兩名青年男子。
那八字胡老者聽了其中一個青年男子的話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沒有房間了,兩位請到別處去吧!”
“我說老者,今天我還就不走了,你必須想辦法擠出一間房間給我,你就不能將其中一間房間的人攆走,讓我住進去?”青年再次說道,他的語氣越來越惱怒了。
“都說沒有客房了,你聽不懂嗎?還想讓我將客人攆走給你擠出一間客房來?你沒病吧!”
語氣不爽的那個自稱阮家的人的青年男子聽了八字胡掌櫃的話,頓時更加不爽了,他立即憤怒的指著八字胡老者說道:“都告訴你我兄弟二人是阮家的人,你這酒樓是不是不想開了?信不信我砸了這個酒樓?”
“我還真不相信,有本事你就動手砸砸試試,阮家的人怎麼了,十二將相家族了不起啊?”八字胡老者臉色不屑的站起身來,看著阮姓青年說道。
阮姓青年非常的憤怒,這老者竟然不將他阮家放在眼中,他就要動手,卻被他旁邊的另一個黑衫青年男子拉住了。
“三哥,你拉我幹什麼?”阮姓青年不解的看著黑衫青年,依舊不爽的問道。
“阿天,你還是這麼衝動,這裏沒有房間,我們去別處就是,你這是要幹什麼?”那黑衫青年表情溫和的說道。
阮姓青年剛想說話,卻被八字胡老者打斷了。“你小子不錯,可惜跟個草包混在一起,還想砸我四海酒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家四爺開的酒樓,枯榕城誰有膽子來砸?”
本來阮姓青年又要發作,但是聽到八字胡老者的話,他硬生生將衝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好像想到了什麼?
“莫非四海酒樓是單四海四爺的產業?”那名拉住阮姓青年的黑衫青年驚訝的問道。
八字胡老者並沒有回答那青年的話,隻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老先生莫怪啊,我這位兄弟冒犯之處,還望見諒,別跟他一般見識才是啊?”黑衫青年看到老者點頭,連忙對著八字胡老者恭身說道。
“阿天,趕緊給老先生道歉啊!愣著幹什麼?”黑衫青年說完瞪了阮姓青年一眼,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阮姓青年現在哪裏還有一絲脾氣,他聽後,連忙學著黑衫青年的模樣,躬身給八字胡老者道歉。“阮天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老先生的地方,還望贖罪!”
“算了,你們走吧!希望你們這次是真的知錯了!在外行走,像你們這樣,遲早得是個死字。”八字胡老者擺手說道。
“謝謝老先生!”阮天和那黑衫青年聽後,立即恭身退走,很快消失在四海酒樓中。
“我們也走吧!看看附近的酒樓是否有房間出租,晚了估計更難找到居住的地方!”知道四海酒樓客房已經住滿,風千轉身對羅婷說道。
“千哥,等我一下。”
羅婷說完,立即朝著櫃台走去,弄得風千莫名其妙。
“老先生你好!請問這家四海酒樓真的是單四海爺爺開的嗎?”羅婷走到櫃台前麵,恭敬的問道。
八字胡老者驚訝的看了羅婷一眼,說道:“請問你是?”
羅婷微微一笑,應道:“我叫羅婷,我爺爺是斯頓城城主羅九通,老先生既然給四爺爺做事,應該聽說過我?”
“你真的是羅婷小姐?哎呀!不錯,四海酒樓的確是單四海四爺開的,我是四爺調來管理酒樓的掌櫃,以前一直跟著四爺,我叫單錄,曾經聽四爺提起過你。”
八字胡單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他接著說道:“對了,羅小姐,你來枯榕城飛雲子鎮,莫非是來參加天才爭奪賽的?”
羅婷聽後點頭,欣喜的說道:“是的,我路過這裏,正好趕上天才爭奪賽即將開始,所以就留下來湊湊熱鬧,對了,四爺爺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