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唔那個人,對於給你帶來的不必要的麻煩,我誠心的道歉,我欠你一個大人情,如果有需要的我的地方,一定不要對我客氣。”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她從來沒對我客氣過,我怎麼可能對她客氣,我恨恨的想。
“嘻嘻,說定了。”大明星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又與我扯了幾句切斷了通話。我切回麵板看到韓語詩對著我笑:“二小姐即使神經大條,相處久了也會看出倪端,小弟你在玩火。”
我抬頭拍著胸:“既然早晚都會被揭破,與其戰戰兢兢,還不如光明正大,坦坦蕩蕩。”韓語詩直勾勾瞪著我,好像被我的話鎮住了,玉手托著下顎:“若是這樣的話,二小姐反而更不會識破你,她一直認為無名隱士是個粗獷的男人,而你是個混吃等死的小白臉。”
“我我給女孩子第一印象就那麼差?”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那是父母設計的。
韓語詩捂口笑了起來:“嗬嗬,以前二小姐旁邊經常圍著長得像花一樣的的男人,也許是審美疲勞吧。”
“怪不得在遊戲廳見麵的時候,她就沒給過我好臉色,原來對帥哥過敏。”
韓語詩說:“至少我弄清楚一件事,她喜歡的是你的人格,並非你的臉蛋。”臉蛋這詞一般用於女人身上,我當即抗議:“這話兒別扭。”
“嗬嗬”
“叮咚~!”你的好友隨風飄渺請求與你通話,是否接通?
接通!
“隱士兄,上午銳鑫被削了,哈哈哈”話筒那頭一直在笑,足足笑了一分鍾,好像資深宅男娶到空空姐。我無語,一場架而已,至於笑得那麼那樣嗎。
隨風飄渺又咳嗽了幾聲:“冰霜玫瑰不簡單,火流星俱樂部也就是3000人,就敢向40萬玩家的銳鑫挑戰。這一仗幹的真是漂亮,據銳鑫平均每個人掉了3級多,這種冷狠連我都做不到。這一仗之後,冰霜玫瑰在玩家的威望超過你了,過不了多久她就能成為銀月聯盟第一人。”
我記得前兩天冰山美女穿著女仆裝發誓,要超過我成為銀月聯盟第一人,她真是說到做到:“你也這麼認為。”
隨風飄渺清了清幹啞的嗓子道:“我的看法是這樣,你們兩個人是不同類型的兩個人,冰霜玫瑰是個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帥才,而你勇冠三軍拔城奪旗的將才。”我點點頭,飄渺分析的很透徹,我們一將一帥,在大眾認識中自然帥比將高出一個檔次。
“有了冰霜玫瑰在,中部地區我們可以安心了。”
“你不生氣?或者是妒忌。”話筒那頭很驚訝。
“為什麼要生氣?”楊惜雪越出色,越有希望收回楊惜若的監護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冰霜玫瑰很有希望取代你。”
我本身就是很低調的人,不太在乎名氣或者影響力之類的東西:“我巴不得她取代我呢,這樣我能減少不少責任與壓力。”
“你真他媽是隱士,一點虛榮心都沒有。不跟你侃了,一會我與冰霜玫瑰聯係一下,商量一下同盟問題,看來我這個盟主的位置也該讓讓了。”
“拜——”
我掛了話筒,我身旁的韓語詩聽得一清二楚:“你的朋友這盟主說讓就讓,完全不把權力當回事。”權力那個東西是一把雙刃劍,抓得太牢反而能傷到自己,隨風飄渺比誰都清楚,我自豪道:“所以他才能成為我的朋友。”說話的功夫,我們來到了伯利爾山穀,與連通前沿陣地與中部地區的伯利爾索橋有一段距離。
梅日科大師選擇這個地點是有目的,他對我說這個地方寬敞,方便我們下到穀底。我吃飯的時候還在思索他的話意,到現在還不明白他話裏指的是什麼意思,從上麵往下邊爬,應該是兩邊越窄越安全才是。
我有一大一小兩個美女作陪,一路上輕鬆寫意有說有笑。不一會,我就遠遠得看到那父子兩個,他們的樣子很奇怪,維斯腰上與腿上好像綁著沉甸甸的東西,站在懸崖邊上腿部不住的打晃,頻頻回頭瞅著梅日科,好像在說著什麼。
梅日科老頭徑直走到寶貝兒子身後,抬起一條腿踹在維斯的屁股上,維斯張牙舞爪的從懸崖上掉了下去,傳來一陣悲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