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大吼一聲,雙手握著的太刀改用了單手,向我砍來。我架住他的刀,他一拳頭打到我的腹部,我迅速收腹躲了過去,他順便抓著我的衣襟,把我提了起來甩了出去,提刀砍向半空的我。
我感到一股勁風襲來,如果用刀抵擋,下一招我就輸了。我把武器切了回去,看準對方刀走向,雙掌在空中把他刀身夾住。
我從刀身感到他動作停滯了零點幾秒,他迅速將刀拔了回去,這時我雙腳穩穩的著地。
夏目六郎道:“你居然用柳生新陰流的【無刀取】,這是我國的招式。”
“搞笑!這叫【空手接白刃】,是中華傳過去的。”說完這話我笑了,我與他爭論這些幹嘛,文化這東西不分國界的。
夏目六郎道:“很好!我承認你是中華人,但是我絕對不會輸給你。”說完,他單手握著刀向我砍了過來,相對於雙手,單手出招更加的靈活,出刀的角度比雙手握刀時候刁鑽了不少。
他的刀尖劃了一個Z字型,猛朝我心窩刺來,這一招又快有狠,“這是我的必殺技,Z字型斬!”他先用刀尖上挑我的咽喉,腕子沒有用力,我認為這一招是虛的。我故意上當去用刀鋒格擋,他的突然變向滑到我的心窩,這回我感到他腕子身體卯足了力氣,日本人的攻擊太急功近利,才第二招暴漏殺機。
我將刀身轉了過來,用刀背頂著他的刀尖,將刀背故意的一斜,他的刀尖從我的刀背上滑了過去,他露出詫異的表情:“再看這招,卍字斬!”
“……”你還沒完沒了,我把唐刀當劍來用,將力道擊中在刀尖向他的太刀點去,他學乖了不接觸我的刀,反向我另一側砍了過來。我迅速一轉身,順著他的力道向他的刀背切了下去,他的動作頓時變形了,我接著轉身的力道一腳朝他前胸踢了過去。
他單臂雖然擋了下來,身體的重心一歪,後退了兩步才停下,他問:“你這是什麼流派劍法?”
“武當太極劍,很古老了。”我在舊金山的唐人街遇到一個老師傅,傳授了我幾招太極劍的精髓。
“很像神道流的招式,很好。”他在向我進攻的小心了很多,沒有剛才大開大關,我感到無趣了,一刀向他麵門抖了過去。他的太刀攔住臉。剛才這一招是虛的,我腕子又一抖向他的胸口點過去,他將刀橫下下邊,很可惜這一招也是虛的。
連續十二個虛招之後,他被我唬的開始沉不住氣了,向前跳了一大步,太刀狠狠向我肩上砍過來。
我就等他這一招呢,我上邊故意格擋,腿底下放了側踢,正中對方的膝蓋上。他立刻退了開去,我向前衝了一步,用唐刀絞住他的太刀,腿下向他頻繁的出招,一頓連環腿向他踢了過去。
夏目六郎的劍術不錯,下盤功夫差了些,他小腿肚子、膝蓋、大腿、腿窩頻繁的中招,論下盤功夫,我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夏目六郎在我的猛攻下節節後退,眼看他就要推出場外,場邊上夏目櫻子焦急的喊道:“六郎別出場外,快掙脫開。”
“啊--”這時候六郎大叫了一聲,我趁著重心不穩時候,反身抓著他的腕子一扭,太刀脫手掉落在地上,他剛要掙脫,我的唐刀已經伸到咽喉下方:“你輸了。”
“哈哈……痛快!痛快!”他噗通對我跪了下來,用劍道禮節向我九十度鞠躬:“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承蒙指教,感激不盡。”
“我也是,”我將他的太刀撿了起來,雙手捧著遞給了他:“領教了北辰一刀流的劍法,我也大開眼界。”
全場響起了一片掌聲與口哨聲音,觀眾們看的也很盡興,夏目六朗按照戰前約定的,將狼戰士的資料交給了我,表情沒有半點猶豫。
“無名隱士,狼族桀驁不馴,我與他們長老磨了好幾天的嘴皮子,一點用都沒有,你們要有碰一鼻子灰打算。”
“謝謝!”我們有沃爾夫那個交情,應該會簡單一些。
他起身興高采烈的走下場,當即等在台下的兩位金發美女纏上了,大叫:“武士BOY!”西方女人毫不掩飾崇拜,朝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當我走下了場地,小公主高興地向我撲了過來,朝我臉上香了一口算是獎勵。任天涯張開手掌,我使勁朝他拍了過去,他高興地道:“無名,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
“完勝劍道冠軍,無名你練過武術?”靜怡也激動地與我擁抱了一下,我回答:“熱血的令狐衝好這口,經常拉著我拜師學藝,我沾光學了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