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火之進行曲(叁)(1 / 2)

2015-5-20——12:11:26

文學社的辦公室內。

秦濯按照約定,在放學之後來到了這個房間,他所處的文學社的社團辦公室。不出他所料,姚鳴月早已在這裏等待著他。文學社的辦公室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等待著秦濯到來的姚鳴月手裏拿著幾張似乎是稿子的,寫著一些字的紙張。她一邊默讀,一邊等待著秦濯的到來。

「來了啊。」在秦濯走進門的一瞬間,姚鳴月頭也不抬地說。

「有什麼事嗎?社長?」秦濯問,他隨意坐在了一張凳子上。

「這個啊?討論文學什麼的?」姚鳴月看向秦濯,臉上的表情顯示她在壓抑著什麼東西,「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對吧?」她略有些偏離主題地說道。

「算是吧。」秦濯說。

姚鳴月先是小小地笑了一聲,然後讓自己的目光回到了手中的詩稿上:「野花述說的罪惡。」

「什麼?」秦濯不禁打斷了姚鳴月的話,那句突如其來的、令人一頭霧水的話讓他忍不住這麼做,「你在說啥?」

「詩的題目啊,這算是我們今天中午討論的內容之一。」姚鳴月回答道,她清了清嗓子,接著說:「已有的,要更多地加給他

沒有的,連同已有的一起奪取

內心的火焰永遠都得不到所謂滿足

相互嫉妒

想要更多

黑暗之中

一切爭鬥由此而生

我們所想要的也不過是內心的火焰而已」

姚鳴月略抑揚頓挫地念完了一整首詩,停下了話語之後,她手裏依然拿著詩稿,眼睛看向秦濯。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和看法,她的臉上掛著一絲奇妙的微笑,那並不是會在正常地談論詩歌的時候會出現的表情。

「這首詩,你覺得如何呢?野花述說的罪惡。」她問道,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狡黠。

「湊合吧。」秦濯回答道,他感覺這首詩有點熟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感覺,「感覺標題和內容有點不符。」

「寓意,不是嗎?隻要套上寓意來解釋,隨便一個詞都能變得很有深度。」姚鳴月笑了笑,「那麼,秦濯,你覺得這可以解釋出什麼寓意呢?」

「我已經不想再做閱讀題了好吧。」秦濯說,「迎合出題人的意圖什麼的已經夠了。」

「如果作者就是你呢?」姚鳴月說,臉上掛著不禁流露出來的笑意。

「什麼?」一開始,秦濯以為社長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隨後,他想起了些什麼來,這首詩帶給他的那種熟悉感讓他回想起了一些早就忘卻的,甚至是不想要想起來的事情。他低下頭回憶思索了良久,抬起頭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他說。

「連自己寫出來的詩都忘了呢,還真是個健忘的人呢。」姚鳴月說道,用白色的紙張遮住自己的笑顏,「既然是你寫的,那麼你一開始給它的寓意是什麼呢?」她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