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濯不自覺地偏移了自己的視線,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與齊黜對視的時候,總能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表的感覺。
從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像是愛戀、不像是友情、不像是人類之間任何一種感情,仿佛是所有的,鏈接兩者之間的心情,集結而成的神性一般的感情,仿佛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
「我......」
齊黜沒有接著追問,她適當拉遠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笑著停止了言語,與其他三人一起重新回到沉默之中。
又是在沉默中過了許久,秦濯才開口打破了這位於人海的嘈雜之中的沉默。
「那個......社長......」秦濯小聲且不自信地說,仿佛齊黜的話語給了他一些朦朧不清的啟示,「你之前說,他會在那種......可以掌握全場的中心地帶吧......」
「我不是這麼說的,不過大體意思也差不多。」姚鳴月回答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如果他一直在移動,而且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那麼我們幾乎沒有可能找到他。再怎麼分頭搜尋也是一樣。」趙天如說。
「所以......現在你是認為他一直在移動嗎?」秦濯問道。
「都有可能吧。」趙天如回答道。
「但如果他自離開第四層之後就沒有改變過自己的方位,一直都守在一個地方......等待著我們到來什麼的......」
「你覺得他會這麼做?」
「我不知道......」秦濯有些害怕地回答道,「不過,我是......我總感覺,這件事情和我們想的並不一樣。那個傅義森......到底是什麼方麵的舊神,我們還不知道吧......」
「的確,我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趙天如說。
「也許他......也許他搞壞錄像也......不,這些先不管......」秦濯有些語序混亂地說,「一樓中央,四樓......這些可以影響最多人,或者可以掌控大局的地方都被排除了。但......也許還有一個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想到的地方。」
「你說什麼......」趙天如說,但片刻後,他突然明白了意思。他停止了話語,停留在原地,快速地思考著該不該去冒一個險。
「趙天如?」看著這個男人突然間停止了話語,姚鳴月有些關心地問道。
「也對啊......這個時候,也隻能試一下這最後的可能了......如果他之前展現的不是全部的實力,那麼那就是掌控大局的最好地方,也是最不容易被想到的地方......」趙天如說,「可能我們一直都在被那混蛋玩弄,但是......」
他咽了口口水:「不管怎麼做,能找到他總是個好消息。」
「那麼......」
「跟我來,秦濯。」趙天如當機立斷地說,他隨即抓住了秦濯的手,像之前一樣強迫秦濯跟上自己的腳步。與之前的幾次不同,這一回秦濯並沒有任何不順從的意思,畢竟,趙天如是在自己的“提醒”之下得到了與自己相同的猜測。
「喂,你們......」姚鳴月看見趙天如突然拉住了秦濯的手,用力拽著他讓他跟著自己跑向門外,跑離這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大事件的地方,她不禁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