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先生說,希望你今後也能協助他們。」斯貝爾回答道。
「就這麼點想說的嗎?」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情的話,他們應該會親自來找你吧。」斯貝爾說,「他們好像是在搞什麼計劃來著吧,看樣子現在已經到了後期階段了呢。」
「具體我和你一樣不太清楚。」荒說,視線有點不自覺地離開了斯貝爾的臉上,偏移向別處。實際上,對於那個標題為彌賽亞的,目的似乎是用人工手段創造人子的計劃,荒了解的並不多。目前隻知道邵竹是一個最成功的例子,而且好像並沒有遭受什麼實驗的痛苦。同時,昨天晚上的時候,荒也了解到了,在計劃之中誕生的偽人子,起碼有三個之多。
「啊,對了。」斯貝爾突然想起了什麼事,「那個,七瀨先生,你的手怎麼了?」她指的是荒的右手,這個握劍的手上,有著一塊明顯的燒傷痕跡,對比起荒那亞洲人的皮膚和上半身所著的白襯衫異常顯眼,甚至還能夠感受到一些尚存的火焰餘溫。
「啊?」荒意識到了斯貝爾在說什麼,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背,不過因為已經被發現的關係,也沒有故意地藏起來,他想了一會用來解釋搪塞的語句:「啊......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雖然說這個解釋一點也不科學。
「你的臉上也有呢。」斯貝爾又說,「右臉那邊也有一點燒傷呢。」
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是:你平常都是用臉來做飯的嗎?
「啥?」這一點荒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他下意識地用自己被燒傷的手摸了一下自己被燒傷的臉。
這兩道燒傷痕跡是從哪裏來的,荒自己心裏清楚,就是在昨天晚上,那兩個名字不明的,駕馭著顏色不純的火焰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之後。在那一場戰鬥之中,荒的那一把八咫鳥,也給那兩位男女留下了不足以致命的傷痕。
「有嗎?」荒說,實際上他現在已經感受到了一些觸摸傷口的疼痛感。
「有的啊,七瀨先生你這麼不小心嗎?」斯貝爾說,但她並不怎麼相信這隻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燙出來的。
「啊......嗯......」荒放下了自己的手,尷尬地回應道。
「還是建議你去看一下醫生吧,怎麼說也是能靠著它吃飯的臉啊。」斯貝爾說,好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不怎麼恰當的話,「如果引發什麼病的話就不行了啊......」
「隻是燙傷而已啦......」荒回答道,實際上他心裏清楚,這並非燙傷,而是貨真價實的燒傷,「還有你也別貶低我啦......」
「實話嘛......」斯貝爾有些紅暈地微微低下了頭,「啊,對了哦,七瀨先生。你最近還有去打工什麼的嗎?」
「今天吃完午飯之後就到工作時間了吧。」荒回答道,「不過,如果那兩個人真的想讓我接著協助他們直到計劃結束的話,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也用不著賺外快了吧。」
「是嗎......」
2015-6-10——12:43:55
「一群蠢貨......」在邵竹家的大院子裏,華爾蘇坐在一個凳子上,露出疲憊神情的臉上有著明顯可見的怒意。從他那出了一身汗的狀態來看,他並不是一開始就坐在這個普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豪宅裏麵喝茶開會,在經過各種意見不合之後賭氣離開來到花園裏麵獨自生氣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