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進行的第一次的、帶著實際上沒有半點用處的一腔熱血的計劃毫無疑問地失敗了,同樣,那個時候,也當然沒有任何一個成功的例子。」華爾蘇好像根本沒有理會荒的任何反應,任由荒接著手握刀劍與邵竹戰鬥,自己則雙手背在身後,對無法從戰鬥之中脫身的荒講述著自己想要說的話語:
「話說回來......七瀨,作為曾經的術者成員,作為一個被戴摩斯寬恕的家夥,你應該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吧......」說到這裏,華爾蘇嘲諷式地笑了一下,「他的偽造神血的計劃......」
「我不想要知道......」荒說。
在話音艱難地說出的時候,荒的身體早已不是一開始的完好無缺的狀態。邵竹越發猛烈的火焰進攻逼迫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崛起進攻的策略進行閃避,也許作為嵐流的傳人,作為一個劍術達到極致的人,他會有著應付這種敵人的對策,但是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之下,戰鬥的繼續,更多地,隻是讓他更加深刻地意識到人類的極限是多麼的弱小。
就連偽造出來的神的力量也比不上。
至於邵竹,作為華爾蘇手下作為成功,也是現在唯一一個正在戰鬥的實驗品,她所擁有的那被偽造出來的火焰完全不遜色於正經的人子,哪怕這份火焰所燃燒的並非是最深處的生命。哪怕華爾蘇幹出這種事情,發起這場計劃隻是為了證明自己,隻是因為自己當時的一個看上去頗具意義的念頭在戴摩斯意義不明的幫助之下延續至今,他也是取得了極其巨大的成功。
「聽聽吧,就算你今天不死,也應該了解一下一直困惑著你的情報。」華爾蘇對戰鬥之中的荒說,「也許你前來對抗我就是為了邵竹這家夥,根本就不想要知道真相......或者說連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裏都不知道......」他的話語中帶有幾分嘲諷的意思。
「你......」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是嗎?」華爾蘇補充了一句,隨後開始將話題轉移到正經的真相上麵,「就像我到現在,就算已經成功了,也還不知道戴摩斯那家夥幫助我的真正理由是什麼......那家夥就像是一個別有用心的慈善家一樣。當初我還在他的手下工作的時候,他可是從來不掩蓋自己的目的的。」
他稍微停止了一下,目光專注在眼前的戰場上。
「在偽造神血的計劃之中,他將實驗的目標機智地放在了那些無家可歸,沒有任何人會去管的流浪兒上麵......他所製造出來的第一個完整的失敗品模仿著裏蘇亞爾的火焰,至於他最成功的例子,我想你之前已經見識過了。」華爾蘇說,他口中“最強例子”毫無疑問是那個神秘的男人,「事實上,我所掌握的實驗品,有相當一部分,都是被戴摩斯拋棄的家夥們......至於邵竹是不是......你憑借著你那寶貴的直覺猜一猜吧。」他說,他在邵竹的附近。
「切......」荒隻是擠出了這一個字,在當前的這種情況之下,擠出這一個字來回答華爾蘇算是他的極限了,戰場的緊迫幾乎不容許他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