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完成了這些動作之後,陽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體力所剩無幾的喘氣聲,他才剛剛醒來沒多久,在自己體內的火焰被抽的隻剩下毫無作用的火星的情況下,進行這種劇烈的戰鬥讓他倍感艱難。
「陽草......」荒說。
「我可沒事......」陽草說,從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看得出他是在說謊,「沒有了火焰也是一樣......」
是的,沒有了火焰也是一樣......
畢竟他本來就不應該擁有這份力量。
「唔......」邵竹並不艱難地站起來,像一個盡職的戰士一樣重新看向自己的敵人。在之前與荒的戰鬥之中,她的身體和火焰已經受損,但是並沒有出現失敗的預兆。
陽草的到來,好像並不能夠改變什麼。
好像......
「你的好戲也就隻有這些了,陽草。」華爾蘇站起來說道,「你也知道,你是不可能戰勝我所創造出來的火焰的......你就像一個蟲子一樣燃燒殆盡吧!」
「該化為灰燼的人是你啊!」
大喊著,那一份戰勝了疼痛的微弱火焰再一次燃燒起來,成為了支持戰鬥的希望的溫度。
「切......」荒則從牙縫中擠出了一絲聲音來作為對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的回答。
「那就來吧!」華爾蘇說。
雖然說要上戰場的人是邵竹。
戰鬥在又一瞬間打響,這一回,算是比較正經的二打二。
戰鬥之中,最為弱小的參戰人員是陽草,而衝在最前頭的也恰恰是陽草。在這種人數不多的戰鬥之中,讓弱小的人員衝在前方,也許反倒能夠為強大的隊友的發揮提供一次難得的機會。盡管自己的火焰可能永遠都無法比得上邵竹,但是,在這一場戰鬥之中,他的火光中閃耀著的,隻有無畏的怒氣。
一拳,再一拳,無法給敵人造成太多的傷害,相反還會讓自己獲得不必要的燒傷。但是陽草依然在持續地進攻著,哪怕自己的所作所為的唯一作用就是以自己為代價為荒提供一個進攻的機會。
也罷,反正如果自己的運氣差那麼一點點,現在自己已經死去了,既然是自己無意識之中撿來的一條命,也就不怎麼值得在這種時候躡手躡腳了吧。
「啊!!!」
穿過火焰,穿過恐懼,在荒抓住機會來到了邵竹的一旁的時候,出於生死攸關時刻的陽草所注視的依然是自己的敵人。
盡管嘴上表示無所謂,但是他還是會不自覺地去信任自己的隊友。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誤)。
(陽草......)
荒在心中默念了一下陽草的名字,然後將自己的一切都調整為一個戰鬥之中的武士該有的情況,再一次,揮出了自己的刀劍。
對著邵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