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嗎........」不管他的口中在說些什麼,刀劍揮舞的運動都沒有停止下來。他一步步地,將荒逼近到了接近牆角的位置。伴隨著又一聲清脆響亮的碰撞聲,荒感受到自己的背部撞到了一麵牆上。但是在碰撞產生的那一瞬間,荒突然之間意識到有一點點不對,自己並沒有感覺撞到了冰冷肮髒,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前來拜訪的岩石之上,而是感覺,撞到了一個厚重紮實,上麵刻著許許多多看不懂也摸不清楚的紋路的巨大木門之上。在自己撞上了這個木門之後,刀劍的碰撞之聲暫時停了下來。那個男人再一次開口,對著荒說道:
「你還記得,在那一天的黑暗之中........」刀劍的碰撞之聲暫停了下來,但是很快,伴隨著這一個語言的落地,男人手中的刀劍劃破空氣的不詳聲音再一次傳進了荒的耳朵之中。在黑暗之中,荒無法看清對麵出劍的動作,但是荒的直覺告訴他,自己的敵人突然之間,就朝著自己揮出了足以決出勝負的一劍。荒從四周感受到了一種風起雲動,刀劍化作一陣烈風侵蝕自己的感覺。這就像是自己已經置身於完完全全的,就連時間也停了下來的黑暗之中,感受著如同天的舞蹈一般的劍法將自己置於死地。
所以........這個男人的問話,隻是為了讓自己,說出一句遺言嗎.......?
並不,當敵人突然之間就使出來的,類似於天舞的招式結束之後。在停止了吹拂的鋼鐵的風暴之中,荒並沒有感覺到死亡的來臨。相反,就和自己每一次使用天舞的時候一樣,當所有的攻擊結束之時,覆蓋了整個世界,整個時間,作為給一瞬千擊準備的最佳舞台的黑暗就驟然消失,留下整個世界靜悄悄看著刀劍的傑作。黑暗結束之際,一股刺眼的光亮進入了荒的眼睛之中,讓已經習慣了黑暗的雙眼感受到一種溫和的刺痛。與此同時,自己背後的那個厚重的木門在那個男人的刀劍之下被斬成無數的碎塊轟然倒地。
(這.......)
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亮光突然之間就照亮了整個黑暗的眼前,讓那個男人被破舊的麵罩遮住的麵孔再一次顯現在荒的眼前。正當荒還在為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猶豫害怕而不決的時候,這個男人卻伸出一腳踹中了荒的腹部,將其踢到了木門之後的位置。
荒匆忙地爬起來,同時,木門之後的這個房間四周的景象也進入了他的眼簾。這是一個大的出奇的室內空間,在矩形的室內的角落處,點燃著一簇又一簇的火把,正是這些火光照亮了整個場地。這個地方,比起其他肮髒黑暗的洞窟來講,完全就是一個已經破敗不堪,但是依然保留著神明的威嚴的神廟。而在這個室內空間的正北方,坐落著一個如同棺材一般的,已經破落不堪的祭壇,和一個早已被破壞的連最基本的底座都不剩下的雕像,在那雕像之下的祭壇之上,躺著的一個活人是:
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