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身體裏有個微芯片了,我真的非常期待好好玩玩,看我能用它來做些什麼。人們改造自己的身體變成“生物黑客”的首要衝動,大多數時候來自於人們對於思考和發現如何利用新技術的渴望。
文- KATIE COLLINS
編譯- 林徵道
全球最大電子消費品展之一柏林國際電子消費品展覽會(IFA )本月在德國柏林舉行,記者凱蒂?柯林斯在采訪期間架不住“生物黑客”漢內斯?舍布拉德和葉夫根尼?切列示涅夫的“誘惑”,在體內植入了微芯片,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能夠人機互聯的半機器人(cyborg),本文就是他以第一人稱講述的變身故事。
臨時起意的“變身”計劃
一年一度的柏林國際電子消費品展覽會(IFA )通常都有一套很公式化的體驗:肯定會有新款手機發布,而且是安排在黑暗的大廳裏,發布過程伴以炫目的燈光效果;肯定會有和各家高科技公司CEO們的見麵會,盡管他們來去匆匆;肯定會有從一大早到深夜忙個不停的新聞媒體工作室。
不過,我從來沒想到,2015年的柏林國際電子消費品展覽會對我來說會是個裏程碑,在這次展覽中,我從人類變成了半機器人(cyborg)。
一名外科醫生用消毒棉片迅速擦拭過我的手背,然後捏起了我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一塊皮膚,接著用注射器上端扁平部分按壓著這塊皮膚,似乎是為了將之軟化,為接下來的注射做準備。隨後,他把針頭插入我的皮膚,熟練地把微芯片注射進去,然後拔出針頭、迅速擦拭著我的皮膚。
這一切發生得有些意外。在卡巴斯基公司的一場安全事件演示中,我觀看了一名男士成功在皮膚下植入了一個微芯片,之後我走到了這家網絡安全巨頭的公關團隊前進行谘詢,然後被告知,如果我想要的話,當然也可以得到一個微芯片。
該微芯片被放置在一段非常小的管子中,這段管子的體積僅有一粒米那麼大。它不包含電池,但可以無線運行並可通過“近距離無線通訊技術”(N FC)與智能手機等設備互聯。
如果你想知道這是否會讓人受傷,那麼我可以說,不會比普通的針頭注射更疼了。而且,我根本沒怎麼感覺到疼痛,因為我的注意力被另外一隻手吸引過去了———那隻手正拿著手機在拍攝整個過程,以便展示給那些感興趣的人看。(警告:你會看到我有流血。)雖然植入完成了,但我現在仍感到有點刺痛,據說到了下周,我會感覺到它在皮膚下進行細微地移動,直到最終“定下來”。幸運的是那裏不是一片神經密集區域。
加入“生物黑客”行列
這就是我“如何”變成一個“半機器人”的故事了。而關於這個故事,還應該有“為什麼”。但說句實話,我還沒找到我的動機。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將是段非常酷的視頻(考慮到我本來就是做新聞的);現在,我身體裏有個微芯片了,我真的非常期待好好玩玩,看我能用它來做些什麼。正如瑞典“生物黑客”(biohacker)漢內斯?舍布拉德(H annes Sjoblad)在卡巴斯基的安全事件演示會上對觀眾們所說的那樣,人們改造自己的身體變成“生物黑客”的首要衝動,大多數時候來自於人們對於思考和發現如何利用新技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