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據屬下所知琉璃府上有三位小姐。但偷襲王爺的是府上哪一位小姐,屬下現在還無從得知。”扮演王爺侍衛的是一名娛樂圈裏剛新晉的小鮮肉。
靖王:“廢物。”
侍衛低頭拱手道:“屬下還請王爺贖罪。”
靖王:“等會給你一盞茶的功夫去查清楚,偷襲我的人身上帶有琉璃府的令牌,肯定是琉璃府上其中的一個人。”
侍衛:“是,屬下一會就去辦。”一路說著話,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了琉璃府內。
剛走入了一個小花園,便聽到了一道老者的聲音:“哈哈哈,靖王怎麼有空閑,來了老夫的府上了。”
“路過,隻是順道來府上看望相爺。”靖王一副很高冷的樣子,開口回答了扮演相爺的老演員。
相爺撫了撫胡須,開口:“王爺的路過,還真是讓老夫有所遠迎呀!”回過頭去看向站在身後的小廝,開口:“去,沏一壺上好的茶來。”
小廝:“好的,老爺。”
“好,卡。”導演出聲喊道:“下一場,做好準備。”
導演拿起了劇本來到了宋夏美的麵,剛想開口講下一場的劇情,就看到了宋純夏。開口:“那個,你,你過來。”
宋純夏走了過去,謙虛的開口:“導演,怎麼了。”
導演:“那個,我給你們兩個講一下,下麵這一場戲的劇情。”
“導演您講吧!”宋夏美將手中的水杯遞給了身後的助理,而宋純夏隻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認真的聽起下麵這一場戲的劇情。
導演拿著手上的劇本,對著兩人繼續開口:“下麵的這場戲是靖王的侍衛發現了女二號,就是那一個在深夜裏因為偷東西而偷襲王爺的人。然後,女二號要否認沒有偷襲過王爺,在女一號雲月的各種為難之下。女二號引起的王爺怒氣,挨了一頓家法。”導演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都明白了嗎?”
宋純夏:“明白了。”果然,當女二就是各種被打的份。
宋夏美:“明白了。”哼!宋純夏,你敢跟我搶東西,我就讓你不好過。
導演:“好,既然都明白了,那就開始吧!”
導演說完,拿著手上的劇本重新坐回到了攝影機前。等演員都在攝影機前就位後,場記就拿著一塊黑白相間的板塊對準了攝影機,開口喊道:“第一百一十二場,action。”場記一喊完,快速將板塊從攝影機前拿開來,各組的攝影工作人員紛紛將手上的拍攝道具對準了裏麵正在的演員們。
一喊完開拍,宋純夏就快速的進入角色。扮演侍衛的小鮮肉,在琉璃府的後院不起眼的柴房裏發現了一個身著素色衣服的女子,正在柴房的後牆上偷偷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是誰!”身穿素色衣服的女子,轉過了頭來看著身後的人,一臉防備的開口。站在她身後的人沒有說話,隻是直接的向她揮了一拳過去,可沒想到竟然被女子就這麼的給躲了過去。接著又揮了下一拳,還是被女子給躲了過去。
侍衛對著女子開口:“原來你就是偷襲我們王爺的女人。”
“嗬,偷襲你們王爺。”女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開口道:“唉!這位大哥,你可別亂給我定罪好嗎?”
侍衛:“我亂給你定罪,傳聞琉璃府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腰牌。”雙眼看向了女子的腰間,麵無表情的開口:“你的腰牌呢?”
女子雙手插腰,一副女漢子的樣子開口:“我腰牌在哪關你什麼事啊!”
長相明明的如此溫柔可人,動作卻跟民間婦女一樣的野蠻。侍衛開口:“沒有腰牌,就跟我走一趟吧!”
女子繼續雙手插腰開口:“你說走就走啊!本小姐憑什麼聽你的呀!”說完,還對著侍衛做出了一個俏皮的鬼臉。無奈之下,侍衛隻好點了她的穴道,一路把她給扛到了花園。重重的把她給扔到了地板上,恭敬的對著自家也拱手開口道:“王爺,偷襲您的人就在這。”
“什麼偷襲呀!你別亂說好不好。”此刻躺在地板上宋純夏,心裏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的屁股好疼啊!淚眼汪汪的雙眼,看向了坐在年輕男人身旁的老者。開口:“爹,他們血口噴人。女兒根本就不會什麼武功,我怎麼去偷襲這個什麼王爺呀!”宋純夏扮演的女二號,在劇本中明明就是會武功的人,卻要在人前裝作什麼都不會的一個廢柴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