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直接走到了旁邊的陽台上,想要通過陽台外麵的小窗戶來看一下安夏在裏麵到底在幹什麼。
可誰知道就連小窗戶都從裏麵直接上鎖了,而且小窗戶前還有一個之前被安夏放在那裏的一個差不多有他高的畫架,畫架遮擋住了他的視線根本就看不到裏麵。
不理會旁邊焦急的爸媽,夏溪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搬了一張椅子出來,然後穿著鞋子就直接踩到了椅子上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往裏麵看了去。
隻見由宋純夏扮演的安夏就這麼的躺在了地板上,然後旁邊有個瓶子也倒在了地上,從瓶子內散倒出來的東西好像是藥丸類似的一種東西。
夏溪站在椅子上看著裏邊倒在地上的人,用手使勁的拍打著玻璃窗。吼道:“小夏,小夏你怎麼了,快起來啊!小夏。”
安父安母聽到兒子夏溪的呐喊聲,也都紛紛的從屋子裏往陽台這邊的方向走了出來。“怎麼了,你妹妹在裏麵怎麼了。”
“我隻看見小夏閉著眼睛躺在了地板上,我現在也不清楚裏麵的狀況。”夏溪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爸,咱們家有沒有打錘子之類的東西,我把窗子砸了進去看看小夏怎麼了。”
“有,在樓下的置物房裏放著。”安母擔憂的說道。
“爸,我下去拿錘子,你先給120打電話。”夏溪條理清晰的吩咐著。
安父:“好,電話我來打,你快去把那錘子拿上來。”
……
為了敲玻璃的時候避免受傷,道具組特地準備的是手柄比較長,錘子不是很大的那種。
敲玻璃的這一個環節片段,不用真敲,特效組的工作人員後期會將這一環節給直接特效化了。
“哢,下一條。”
道具組拆那完好無損和安裝碎玻璃窗的這段時間,宋純夏一直就這麼的躺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也不動,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辛虧道具組的人手比較多,拆東西和安裝東西就是這麼兩分鍾的時間而已。
等到再次開拍的時候,韓旭斌扮演的夏溪就從窗子的外麵推到了那擋在窗前的畫架,先是跨進一隻腳然後再彎腰進去,進去之後再把另外一隻腳也跟誇進來。
然後,直接的往地板上跳去,走到安夏的身邊查看安夏的情況。
用手把宋純夏扮演的安夏半扶起來,動作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聲音低吼:“小夏,小夏,小夏你醒醒。”
視線終於注意到了旁邊那個掉了幾顆小藥丸在地板上的藥瓶,再次輕輕的拍了拍安夏的臉,喊道:“小夏,小夏你醒醒。”
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拍打房門的聲音。
“夏溪,趕緊給爸爸媽媽開門,小夏怎麼了。”
韓旭斌雙眼通紅的放下了抱在懷中的安夏,緊抓著手中的藥瓶起身去開了房門。
安父和安母從外邊擔憂的衝了進來,“小夏這是怎麼了。”
夏溪眼眶有些紅紅的,默默的交出了剛才拿在手上的藥瓶,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小夏……她,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藥。”
“什麼。”安父安母兩人驚訝的開口,而安母更加的是被刺激的兩眼一翻就直接的暈了過去。
宋純夏的戲份就是從被由群眾演員扮演的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的這一橋段,戲份就算是殺青了。
明天接下來最後一場戲主要是拍男主角韓旭斌扮演的夏溪,在整理妹妹安夏的遺物中發現了妹妹房間內藏了無數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妹妹什麼時候給他畫的掛賬。
畫像裏有他剛到安家的時候的,有他難過的開心的生氣的,還有剛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
最後的最後,還發現了妹妹昨天寫好了藏在日記本裏的遺書。
從遺書中得知了,事發當天鹿小璿欺負了她,在遺書中還寫下了她被那幾名男子欺負她的過程,還說了男子覺得她可憐才把他的兩個東家名字告訴了她的事情。
不過,到最後夏溪通過了安夏的那本日記中了解到,妹妹安夏這麼多年的時間來,她從來沒有把他夏溪當成親哥哥來看。
而是默默的,在自己的世界裏,喜歡了他長達八年的時間。從他十一歲來到安家的那一天起,她居然就這麼默默的在自己的心裏喜歡了八年的時間。
這也終於讓他知道了,為什麼安夏一個嚴重自閉症的患者隻願意跟他相處跟他說話了。
安夏的這封遺書並不是宋純夏親筆寫的,遺書是編劇按照故事當中的情節來提前寫好的,畫像也是劇組另外請人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