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說得是,我們先下去吃飯吧!”金烈對著那幾名剛才被自家爺訓斥的飯桶說道,然後轉頭回來看著宋純夏笑著開口:“宋小姐,我們公司的食堂有咖啡可以喝,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喝杯咖啡再上來呢!”
總之現在不可以讓夫人看到裏邊的情形呀!
宋純夏:“不用了,你和大家夥一塊去吃就可以了,不用管我的。”
宋純夏說完就拎著手上的袋子往總裁的辦公室走,金烈看見急忙小跑上去攔住了宋純夏前進的腳步。“夫,夫人……您現在還不能進去。”
情急之下金烈喊出了“夫人”兩字,慶幸的是還好他聲音不大,周圍也沒有同事經過。
“為什麼不能進去啊!我跟你們爺說了,我今天要來給他送午餐的。”宋純夏抬了抬拎在手中的袋子。“我得要把飯給送進去了,你別攔著我。”宋純夏繞過了金烈,繼續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金烈:……爺,還真幸福都有人送愛心午餐了。
一看見自家夫人繞過了自己繼續往爺的辦公室走,金烈再次的攔住了宋純夏。“夫人,您現在不能進去呀!”
“不能進去,為什麼?”宋純夏反問了金烈一句,隨後一臉神情緊張的開口:“難道裏麵有狐狸精,想要做顧時宇那個臭男人的小妾。”
“夫人這是絕對沒有的事,請您相信爺對您是真心實意的。”金烈小聲的繼續開口道:“不過,真正的狐狸精確實是有一個在裏麵。”
宋純夏:“什麼,還真有狐狸精在裏麵。金烈,民政局的離婚電話是多少呀!提前幫我預約一下,這飯就送你吃了。”
氣死她了,這臭男人居然給她在背地裏招桃花。
金烈低頭看了看被塞到手中裝有兩飯盒的紙袋,又看了一眼轉身就走的宋純夏,拍打了一下自己那張不會說話的嘴巴。
跑了幾步上前,再次的攔住了自家夫人,“夫人,您誤會我意思了,我說的裏麵的那個狐狸精是爺的那個小媽和爺的生父。不是別的女人,爺對您一直都是真心的。”
宋純夏停了下來,看向了金烈有點不確定的開口:“真不是別的女人在裏邊跟你家爺調|情,你沒有騙我。”
金烈恭敬的開口:“屬下不幹騙您。”
“行吧!飯盒給我。”宋純夏接過了金烈遞過來的飯盒,繼續開口道:“不過,我還是要進去。我總不能就這麼的把你家爺丟哪自己對付那兩口子吧!怎麼說好歹也是她老婆。”
金烈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讓宋純夏進去。“行吧!那您一會進去要小心點。”
讓夫人小心點,那是因為每次顧盛跟爺吵架那都是直接動手的。
“放心吧!我的地位可是女主人,不會有事的。還有,記住了你家爺隻有一個媽,但不是沈亞美。她叫……”囧了,她現在連自己婆婆的名字叫啥都還不知道呢……
“反正不是沈亞美,記住了嗎?”
金烈:……爺這是還沒告訴夫人,太後的名字叫啥嗎?
金烈:“是,記住了。”
“嗯,那就好。”宋純夏說完就徑直的走向了總裁辦公室,越走進就越能聽到顧盛對她老公的怒罵。
“孽障,我叫你從這個位置上起來,你是沒聽見嗎?”顧盛吼了一聲。
看見顧時宇被顧盛罵,顧曼傑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爸,果然是永遠站在他這邊的主。
而沈亞美心裏雖然覺得也很是暢快,但她最擅長的就是把這種心情暢快的快樂藏在心底,從來不在顧盛的麵前表露在臉上。柔聲的開口:“老爺,你喊這麼大聲會把阿宇給嚇著的。”
沈亞美神情裝作溫柔的樣子,“阿宇,曼傑他可是你弟弟,雖然你倆是同父異母,可就算你不想認他這個弟弟也是沒辦法的。曼傑和你還有你爸爸,你們都是一條血脈的呀!”
血脈,她還敢跟他提什麼血脈關係。
他現在最惡心的就是他和少天的身上都流著一半,屬於顧盛的髒血,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跟他提。
沈亞美繼續開口:“曼傑隻是反了個小小的錯誤,這不至於要將你弟弟趕出公司吧!如果,你要是怎麼做的話,別人會怎麼看我們顧氏集團。”
“哼!你們。”顧時宇坐在大班椅上冷笑了一聲,繼續開口道:“沈亞美,現在是用什麼身份來跟我求情啊!是以小三的身份,還是我所謂繼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