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聽到自家老婆這麼說之後,就火速的關掉了電腦,陪著自家老婆回房間洗洗睡了。
隻是在宋純夏入睡之前,他依舊執著著剛才的問題。“老婆,難道我真的長醜了嗎?今晚你都沒看過我一眼。”那眼睛全都看那破琴去了。
宋純夏:“……”真不知道該對這個幼稚起來,就跟幼兒園小班沒畢業的小朋友一樣的男人,該說什麼好了。
“不,你想多了。”宋純夏輕輕的靠在了他的手臂上,道:“要是在演藝圈裏,以您的姿色絕對會有很多男一號的劇本來找你拍的。我跟你說,想要達到男一號的標準就是要麼長得帥,要麼就是有很高的演技,要麼即長得帥又有演技的才能扮演各種劇本的男一號。”
“那是我長得帥,還是那把破……琴,比我還好看啊!”
宋純夏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眼神直盯著他瞧,怪不得他這一晚上都在問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什麼是不是最近長得瘦了?
是不是最近長胖了?
是不是最近自己開始變醜了?
“顧先生,你該不會是在跟一把大提琴吃醋吧!”一個人跟一件物體吃醋,這是不是奇葩了一點啊!
顧時宇關掉了床頭上的燈,“我是熱的,那隻是一把冰冷的琴,我跟它吃什麼醋。”
哼!他剛才就是看那把琴非常的不爽。
一個老男人,無緣無故的送一把價值上千萬的大提琴給他老婆,那是幾個意思啊!是想要撬他牆角嗎?
等他查出來那個老男人是誰,他一定要好好狠狠的揍一頓去。
人都老還想什麼老牛吃嫩草,想也就算了,居然還把目標放到了他老婆的身上。
“……”跟一把琴吃醋,這還真是他目前做過最幼稚的一件事了。
不過,那把琴從各種材質和巧工能匠的技藝來看,那確實是一把不錯的琴。
……
剛起床,宋純夏就覺得肚子有些疼疼的,進了衛生間後結果才發現是姨媽來了。
穿戴整齊從更衣間出來的某人,坐在臥室裏的沙發上等了她老半天的時間了,都沒見那小看女人從衛生間裏邊出來。
起身走過去敲了敲浴室外的門,道:“你在裏麵幹嘛呢!”
平時十分鍾的時間她就從裏麵出來了,今天都進去了三十分鍾的時間了還沒有出來。
宋純夏一臉尷尬的在馬桶上坐著,因為她發現上次買的女人的專屬用品已經用完了,這裏麵根本就沒有剩餘的了。
顧時宇再次的敲響了浴室的門,喊了聲。“老婆,你在裏麵怎麼了。”
“我沒事。”宋純夏從裏邊回應了一聲,該死的,她這樣怎麼出去嘛!
宋純夏在腦海中自己做了一番的思想鬥爭,看來她想從這裏出去,目前就隻能求助於外麵那個在等著出去的男人了。
宋純夏拉好身上的浴袍,衝了馬桶,腳步緩慢的向浴室的門走去。
然後稍微的開了一條門縫,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著站在門外麵的人道:“那個……能幫我一個忙嗎?我……我的姨媽來了,不方便出去,你去幫我找一下水姨或者家裏的任何一位女傭都可以。”
“姨媽?”這是什麼時候有的親戚,“我記得咱們好像沒有姨媽這種親戚啊!”
“……”此姨媽彼姨媽好不好。
宋純夏在門後默默的歎了口氣,忍住了生理哪種容易不好的情緒。
臉上微微的對著顧時宇笑道:“出門右拐,隨便叫個人進來隻要是女的就可以了。謝謝!”說完,就直接的關上了浴室的門。
看著吃了閉門羹被關上的門,顧時宇隻能按照自家老婆剛才說的話去做了。
打開房間的門,往樓下走了去。
水姨剛在小廚房的餐桌上擺好早餐,剛轉頭就看見了別墅的主人顧時宇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先生下來啦!早餐已經為您和夫人準備好了。”
“水姨,你們夫人有姨媽這麼一個親戚嗎?”剛到樓下,顧時宇就無厘頭的問了管家水姨一句。
“?”她們夫人不是隻有那個所謂娘家的叔叔一家而已嗎?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姨媽這麼一個親戚啊!
水姨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姨媽的另外一個意思。“先生誤會了,夫人所說的姨媽不是親戚的意思,而是夫人的例假來了。”
“例假,那是什麼?”顧時宇有點懵懵的,像個好學寶寶一樣的問了一句水姨。
“例假,例假就是……”水姨也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還是繼續開口道:“簡單的來說就是在女人進入更年期之前,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的生理期,可以叫它為例假也可以普遍的叫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