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澤和王月涵在成都呆了五天,第二天去了成都歡樂穀,晚上去了水上樂園,第三天去了最近才新建成的極地海洋世界,第四天去辦理了簽證的後續手續,很順利的通過了,然後隻要回重慶等著就好,過幾天就會快遞過來,第五天他們則是踏上了回重慶的歸途。
並不是張雲澤不想多玩幾天,多和這些朋友呆呆,可是王月涵卻始終催著要回去,也不說為什麼,沒有辦法張雲澤隻有趕緊在網上訂了回去的高鐵票。
第五天中午,徐仁廣將兩個人送到了火車站大門前,他有些依依不舍地看著王月涵離去的背影,他的心裏很是落寞,仿佛什麼最珍貴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似得。
這幾天徐仁廣一直陪著他們四處玩耍,無論是歡樂穀、水上樂園還是海洋世界,都是他一路帶著他們去玩的,可是這一路上王月涵都沒怎麼和他說話,就算說話也是很敷衍,而且她的臉上有種厭惡的神色。
這讓徐仁廣很受傷,身為成都最頂級的富二代,他什麼時候被女生這樣漠視過,他的身邊從來不缺追他的女生,可是他絲毫不怪王月涵,他隻怪當時自己太衝動,太魯莽了,做出了讓自己無比後悔的舉動來。
“唉,”徐仁廣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兩人走進了車站,漸漸消失的背影,他搖搖頭轉身離去了。
回到車上,徐仁廣靠在椅子上,發著呆,他的雙眼有些空洞,他的腦海裏滿是王月涵的身影,這幾日和她相處的一幕幕,成了他最美好的回憶,想到這裏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這時候有人忽然敲了敲徐仁廣的車窗,徐仁廣看了過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一身及膝黑色連衣包裙,長長的黑絲垂落到肩膀以下,化著淡妝,不過卻有一種說不清的嫵媚妖嬈之感,這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絕對80%以上。
女人俯著身子,露出那驚心動魄地一片雪白,讓人目眩神怡,忍不住直吞口水。
徐仁廣搖下了車窗,問道:“怎麼了小姐。”他盡量不去看女人的胸前,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那女人抿了抿嘴唇,或許隻是她的習慣動作,卻是充滿著誘惑的挑逗,看著徐仁廣說道:“小哥,對不起,我才來這個地方,迷路了,可不可以麻煩你送送我?”這女人說著一口很標準的北京普通話,也就是所謂的京片子,她的表情有些愁眉不展。
徐仁廣眯了眯眼,這女的突然跑來讓自己送她,莫非有鬼?看著自己開的車比較好,想趁自己讓她上車的時候打劫自己?或者讓自己把車開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發現她的同夥早就等在那裏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女的看自己有錢,想來巴結巴結,至於最後一種,那就是真的想讓自己送送她。
忽然徐仁廣微微一笑,計上心來,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姐,這車是我們老板的,我隻是個司機,我可沒權利送你呀。”
可是那女人還是說道:“小哥,行行好可以嗎,你隻要送我到錦江賓館就行了,我一個人從家裏逃出來,手機沒電了,錢包也被偷了,連坐車的錢都沒有。”
從家裏逃出來?徐仁廣倒是有些好奇了,送到錦江賓館?那裏是市中心,倒不怕她做個什麼,她又掃了一眼那女人的身上,就是一身齊膝黑色連衣包裙,然後一個手提包,其他什麼都沒有了,也不像帶著什麼刀之類的,至於槍,國內管得那麼嚴,也沒那麼容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