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小凱下麵長了個東西，他都不能蹲著尿尿了，隻有站著！”
何玉似乎懂了楊央說的是什麼，又轉頭本想安慰程凱。
程凱一見何玉轉頭，還以為也要和楊央一般，看一下。嚇得趕忙將褲子緊緊扯住，“媽……嗝～媽媽，我沒有，真是本來就有……嗝～本來就有的！”
何玉哭笑不得，不知道這該怎麼跟楊央解釋，就先安撫了程凱，“嗯，我知道，小凱不哭了啊，我們不去醫院。楊央說錯了，小凱沒生病。”
楊央在一旁聽著，這次很識趣的沒說話，顯然她也怕了程凱哭鼻子。
等程凱徹底安靜下來，何玉才向楊央解釋道，“楊央你是女孩子，小凱是男孩子，你們是不一樣的，知道了嗎！”
楊央似懂非懂，何玉又接著道，“以後不能隨便看男孩子尿尿，羞羞～”
楊央徹底懂了，看男孩子尿尿是一件很羞羞的事，她才不要做羞羞的事，“嬸嬸你放心吧，下次我不會了！”
何玉滿意的點點頭，要現在不解釋清楚，懵忡的楊央以後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男孩子。
*
接下來的幾個月，楊央都在給照顧楊聰和帶程凱出去熟悉環境，在楊聰滿月後，秦琴不僅讓楊央洗尿布，衝奶粉蓋被子什麼的，都交給了楊央，弄得她叫苦不迭，連平時玩耍的時間都變少了，還不如去讀書。
最後在九月初就主動向秦琴求饒，願意去學校讀書
不過令楊央很不滿意的是，程凱經過尿尿事件後，對自己總是能躲就躲，出去玩也什麼都不做，就在一旁看著。
鑒於自己向程叔叔保證過要照顧好程凱，擔起做姐姐的責任，三個月下來，程凱依舊屈服於楊央的淫威，整天被她帶著到處跑。
而程凱在這幾個月經過何玉三天小補，一周一大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肉，體重直線上升，到了八月底，與之前才到市中心的時候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過程凱的性子卻沒變多少，還好楊央是小區的女霸王，男孩們也不會惹她，自然也不會去惹跟楊央形影不離的程凱了，至少當著楊央的麵兒，對程凱還算禮貌。
文和小學的學前班，此次招生要比往年多很多，程忠為了照顧程凱，還特意和學前班的老師打招呼，讓楊央和程凱一個班。
人生第一次上學，楊央班上好多同學都哭了，嘴裏還不停吵著要找爸爸媽媽，楊央和程凱倒是沒哭，程凱抱著本新發的圖書看得津津有味，而楊央則是看那些哭鼻子的孩子，看得津津有味……
文和小學離文和小區很近，隻有十來分鍾的路，秦琴出月子後就擔起了每天接送孩子以及為他們準備午飯的任務。
對於楊央和程凱第一次上學，秦琴還是像其他家長一樣，很緊張很擔心，生怕就在學校裏哭了。
今天秦琴早早將午飯做好，就抱著楊聰站在學校旁邊小賣部的門口，看著一群小蘿卜頭跑出來各找各媽，各回各家，心裏軟軟的。
“媽媽！”楊央一出學校就看到秦琴，高興的飛奔過去，在這個過程中，還不忘拉上程凱。
楊央上前抱住秦琴小腿，（沒辦法，五歲的小蘿卜頭楊央太矮了→_→）
秦琴摸了摸楊央的腦袋，又摸了摸程凱的，這才微微笑道，“學校好玩嗎？有沒有哭？”
楊央哼了一聲，很傲嬌的說道，“才沒有呢！不過他們都哭了，臉上都是鼻涕，真是個小孩子！”
程凱，“……”心中不由排腹道，你也是小孩子好嗎！
秦琴並不隻專注楊央一人，問過楊央後，又看著程凱。
程凱很禮貌的搖搖頭，抿了下唇又說道，“書很好看。”
言下之意他今早上都看書去了。
秦琴“嗬嗬”的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