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你看!電視上正在唱歌的那子!眼不眼熟?啊?你仔細看看!”
聞言,老虎皺著眉頭幾大步就走到那電視機前,伸著頭眯著眼睛盯著電視上正在演唱的楊奇仔細看起來。
他眼中很快也浮現出狐疑之色,片刻後,他扭頭望向阿坤。
“是這子?應該是那子吧?害咱們逃到外麵避了半個月風頭的那子?”
世界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之前明明是他們打死了“楊奇”,他們為了逃避警方的追捕才逃離恒店,但現在這個叫老虎的男子卻能脫口就是受害者害得他們逃亡。
阿坤:“對!你再看看那個彈吉他的!你看看那個彈吉他的就能確定了!”
他的是陳苦,陳苦用的是貝斯,但在阿坤眼裏,貝斯的外形和吉他差不多,那就是吉他。
老虎顯然也分不清吉他和貝斯的區別,聞言他又回頭仔細盯著樂隊後麵的譚飛和陳苦看了兩眼,他的目光很快就盯在陳苦臉上。
他剛才之所以也看了譚飛幾眼,是因為譚飛手裏用的是電吉他。
“是這癟三!沒錯了!不可能正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看來電視上這兩個子就是上次那兩個!不會錯的!”
到後麵,他目露凶光,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好像真的是楊奇和陳苦害了他們。
事實上,上次他們失手砸破“楊奇”後腦勺,打死“楊奇”後,他們倆驚慌之下,匆匆收拾一番便逃出恒店,逃出恒店後,兩人無以謀生,加之提心吊膽之下,便一直在關注恒店方麵的新聞和道消息。
新聞是在電視和網上關注的,道消息則是通過他們在恒店的狐朋狗友了解的,倆人一直在外麵躲了半個多月,一直沒在新聞上看見“楊奇”的死訊,也沒有看見警方通緝他們二人的消息,再加上他們從道消息了解到的風平浪靜,兼且兩人手邊的錢也快花完了,便又悄悄潛回恒店。
兩人剛回恒店也沒多久,目前還不敢隨意上街,多數時間都窩在這棟平房出租屋裏,此時從電視上得知“楊奇”沒死,兩人心裏驚訝之餘,心裏也大大鬆了口氣。
“楊奇”沒死,他們倆便不再是殺人犯的身份,兩人都如釋重負,但如釋重負之餘,卻又雙雙生出一股強烈的怨氣。
想想最近他們倆過得窩囊日子,名叫老虎的青年眼中凶光閃爍,盯著阿坤眼睛,道:“走?咱倆再去收拾那兩子一頓?好好出一口氣心裏的惡氣?”
陰鷙青年阿坤想也不想便重重點頭,一邊從懷裏摸出香煙,一邊獰笑道:“走!上次以為打死了那子不一定能找到,但那個賣鹵煮的癟三應該很好找!我記得他以前晚上都在夜店街那裏擺攤!嘿嘿,老虎!那倆子最近上電視了,應該賺了不少錢,就是不知道那癟三賺了錢還在不在那裏擺攤了!”
老虎:“別在這裏猜了!夜店街也不遠,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阿坤:“嘿嘿,沒錯!那就走吧?”
“走!”
兩人動身就動身,當即便風風火火地出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