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理就跟讀書的時候逃課,拉個好朋友一起去逃的話心裏會安穩許多,雖然隻要被抓到了罰得是一樣重。
說到第一次,步楓想起了那一年,他還是個青蔥少年。
一次和高二的學姐參加區裏舉辦的作文比賽時,由於那天狂風暴雨的,讓兩人都回不來家。
於是乎步楓這個單純的少年就跟那個學姐去開房了,開的是雙人房,說好一人一張床的。
可是睡到半夜的時候,那學姐借口冷就鑽到了步楓的被窩裏。
最後在發生不得不說的故事之時,步楓拿起床頭櫃上那個標價十元的套套,撕開包裝就要往自己的那裏套。
當時單純的他還不知道誰是蒼井空,誰是小澤瑪莉亞,誰是波多野結衣,誰是武藤蘭,誰是紅音螢,誰是大靚,誰是瀧澤蘿拉。
所以他悲劇的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使用套套,也沒有說明書在現場,於是步楓隻能靠著自己永不服輸的精神搗鼓著套套。
他把卷在一起的套套拉長了,然後一點一點的套了上去。
奇跡的是竟然被他成功了,他至今還記得那個學姐看他戴套套的時候,眼神裏的那絲詫異。
當時他好像還悲歎了一句,怪不得男人都不喜歡戴套套呢,感情這玩意還是個麻煩的技術活。
想想年少輕狂的糗事,步楓的一張老臉竟然紅了起來。
抬起頭一臉委屈的問道:“你會對我負責的吧?”
“呃……”
本來打算鼓起勇氣和步楓說,既然我們倆都是純潔的人,那就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好了。
可沒想到步楓突然問自己會不會對他負責,這個問題卻把李秀馨給難倒了。
看著步楓臉上的委屈,李秀馨的心中有一種想用巴掌把那張欠揍的臉拍碎的衝動。
太可恥了!自己是女人,他是男人,發生關係了,應該是他占了便宜,自己吃了大虧吧?
就算要負責也是他對自己負責,怎麼就成了自己對他負責了?
想到這裏,李秀馨沒好氣的白了步楓一眼,忿忿的說道:“就算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怎麼就成了我要對你負責了呢。”
“我的初吻,,各種初都給你了。而且我是第一次在外麵過夜,你難道不覺得要對我負責麼?”
步楓一臉肝腸寸斷,那模樣好像隻要李秀馨說個不字,他就會從窗戶跳下去一樣。
“你別激動,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李秀馨被步楓精湛的演技給騙到了,主要是步楓回憶當年糗事的時候,臉上不經意間露出的那抹羞紅將她心中那絲疑慮給打消了。
在李大師這個歡場菜鳥眼裏,那種紅潤應該隻有未經人事的人才有的。
“不激動?我能不激動嗎?我現在不純潔了,你又不肯負責,讓我以後怎麼娶媳婦?”
步楓順著竿子爬的本領不錯,將一種被拋棄的怨婦這個角色演繹的十分到位。
他甚至在想自己如果去拍電影的話,會不會捧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回來。
“你的思想偏激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舊社會。這些封建思想已經過時了,即使你不是第一次都不會娶不到老婆的。況且你是男的,是不是第一次別人都看不出來的。”
李秀馨耐心的開導著步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