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平時從猛哥身上學來的,其實我知道猛哥早就已經決定這麼做了,隻是沒說出來罷了。還望猛哥不要追究我班門弄斧才好。”
這記馬屁拍的太著痕跡了,但是猛哥卻偏偏就吃這一套。
用力的拍了拍金絲眼鏡男的肩膀,讚道:“不追究,不追究。你能從我身上學到東西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你?當初我把你留在身邊,實在是太明智了,哈哈!”
“猛哥的知遇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金絲眼鏡男躬著身子說道,嘴角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浮起了一抹不屑的幅度。
“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盡快去飛翔吧支援比較好,免得讓人寒心。”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猛哥答道,全然忘記了他剛才還想著要讓羅國慶那鳥人吃點虧。
“你覺得安心隻留十個人在那,這是不是個陷阱啊?我們應該去多少人合適?”
“我覺得一百人去打前鋒,後麵再埋伏一百人,這樣比較保險。猛哥,你覺得呢?”
金絲眼鏡男巧妙的給了猛哥一個台階下。
猛哥對金絲眼鏡男男這個懂事的家夥相當滿意,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
就在猛哥和金絲眼鏡男對話的空間,二十多分鍾已經過去了。
來飛翔吧的客人是越來越多,但是卻都被趕走了。
羅國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憤怒的走到了步楓的身邊,不滿的嚷嚷起來。
“步董,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妨礙我做生意了嗎?再這樣我要報警了,告你擾民。”
“你有病吧?老子在馬路邊上喝個酒,和朋友聊個天就擾民了?你這是哪門子道理?”
步楓將啤酒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站了起來指著羅國慶的鼻子罵。
老大都有反應了,那些做小弟的一個個也都紛紛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羅國慶。
手裏握著啤酒瓶,隻要步楓一句話就將啤酒瓶能在羅國慶的腦袋上砸碎。
“你,你幹什麼?還想打人不成?”
羅國慶被嚇得退後了幾步,壯了壯膽說道:“你喝酒聊天我不管你,但是你的手下把我客人趕走了就是擾民。”
“我的手下給別人講故事也不行嗎?難道現在給陌生人講故事也觸犯了法律?你要是看不過眼的話,你就報警抓他們吧,告他們隨便給別人講故事。”步楓笑著說道。
“你……”羅國慶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是誰要報警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四五十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而剛才那句話正是領頭的那個年輕警察說出來的。
見到警察來了之後,羅國慶就像見到親人一樣迎了上去。
他知道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警察應該就是眾人的領導,連忙湊了上去苦著臉訴苦。
“警察同誌,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幾個是黑社會分子,他們找我收保護費被我拒絕了之後,就在我們酒吧門口搗亂,影響我的生意啊。”
“嗯?是這麼回事嗎?”為首的那個年輕警察看著步楓,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是。”步楓聳了聳肩,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