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步司令教訓的極是。隻是我家那小子太讓人生氣了,讓我一時間失去了理智。步司令哪,您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育這小子,讓他以後做個對人民對社會有用的好人。”錢大人信誓旦旦的保證。
錢大人和步建軍其實有過數麵之緣,因為兩人都是龍江郡守府的九位常委之一。隻不過步建軍僅僅排在郡守和省長的後麵,而自己則排在最末位罷了。
麵對各方麵都比自己強了不止一籌的步建軍,錢大人甚至連最起碼的鬥誌都沒有。隻能選擇用些伎倆來蒙混過關,萬幸的是這位步中將隻是一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將,不知不覺中就著了自己的道,現在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拱手把主動權讓給了自己。
對於自己手段的運用,錢大人還是相當有自信的,畢竟自己在官場摸爬滾打了近三十年,並且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就在錢大人心中沾沾自喜的時候,步建軍卻說話了。“我想錢大人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攔著你不讓你動手打人,是怕你把人給我打壞咯。要是你把人打壞了,我在送他上軍事法庭之前,肯定要先送他上醫院。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等他出院。我個人覺得軍事法庭裏的教育方式一定會比你單獨去教育有用。”
“什麼?”錢大人僵在了原地,原來步建軍組織自己打兒子,是不想給自己幫兒子拖延時間的機會。對方能混到中將的地步,竟然會被自己定義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自己還真是關心則亂啊。
錢鋒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在知道步建軍的態度之後,在明知鬥不過步建軍的前提下,他還是毫無顧忌的決定背水一戰。“步司令,你不覺得把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送到軍事法庭去這種做法太過分了嗎?畢竟我黨的原則是教育為主,處罰為輔啊。”
“錢大人,你也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太過分了,哼,如果今天我女兒被你兒子怎麼樣了的話。我步某人就不是送他上軍事法庭去那麼簡單了,老子早就開槍把他斃了!”想想自己女兒開始的遭遇,步建軍就覺得後怕,粗口都忍不住爆了出來。
錢大人也知道步建軍說的是實話,卻仍然在做垂死掙紮。“可軍事法庭是個神聖的地方,因為孩子們開玩笑就把他送到那去,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雖然錢大人的這番質問用詞比較委婉,可任誰都聽出來了,他是在說軍事法庭又不是你家開的,我兒子和你女兒都不是現役軍人,把他們送到軍事法庭去不符合政策。
可步建軍卻並不在乎錢大人的上綱上線,隻是哼聲道:“你兒子現在是非法拘謹高級將領親屬,並且脅迫高級將領親屬,一度威脅高級將領親屬的生命安全。光幾條就夠你兒子喝一壺了,我還有權利懷疑你兒子和境外的恐怖組織勾結,抓我女兒是圖謀不軌。”
“荒謬,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我兒子天天和我在一起,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你這是誣陷,絕對的誣陷。步司令,我錢某人是不會任由別人陷害我兒子的,哪怕魚死網破。”錢大人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要是真讓他們把自己兒子的叛國罪給落實了,那影響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還有自己全家呀。
步建軍看了一眼惱羞成怒的錢大人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用那麼激動,你跟我魚死網破不到一塊去。有沒有誣陷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得用證據來說話。當然錢大人你本人可能也要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