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朱暇不屑一笑,對於趙洪這幾個人,他沒什麼好感。“你們煉穀,還沒有讓我看的起的東西。”
“你…!”趙洪臉色一怒,頓時喉嚨一甜,咳出了一口血。
“紫…紫暇大師,對不起!我們不該在煉製大賽上貶低看不起你,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的不對!隻要你願意出手相救,我…我願意以身相許。”這時,不忍心看趙洪重傷模樣的小萱突然一臉堅定的開口了。
“小萱!你…”趙洪大驚,然而剛說出一半便被小萱打斷,遂隻聽小萱說道:“紫暇大師,你看如何?”
“哈哈哈!”朱暇大笑了幾聲,瞟了瞟小萱胸前露出的那半截溝壑,遂一臉不屑的道:“對於你的身體,我還真感不上興趣。”說著,朱暇也沒了繼續打趣小萱和趙洪的心思,旋即轉身麵向了張彪幾人。
“把你手中那把劍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臉色驟然一變,變得鐵青,看來這個紫暇果真是看中了自己手中這把寶劍啊,這該如何是好?難道隻有戰了?
心中也沒再多想,張彪臉色一狠,冷冷的向朱暇說道:“紫暇大師,你別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朱暇自喃了一句,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把承影劍,本來就是自己的,自己現在要拿回來,既然還被說成是在欺負人了,這…天理何在啊?
朱暇麵帶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把劍原本就是我的,我如今要拿回來,難道不可以麼?”
“你…!”張彪被朱暇這句話氣的氣急,震紅了臉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事實上,朱暇這句話一點狂妄的意味也沒有,他說的全然是實話,這承影劍,明明就是他的啊。隻不過在張彪聽來,朱暇這句實話就不是一個味道了,對於張彪來說,朱暇這句話就是挑釁、狂妄。
“我?”朱暇好奇的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再說一遍,把這把劍還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幾人心底抓狂,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這家夥簡直是狂妄的沒話說!非得把老子挑釁至瘋不可!心底大呼,張彪臉色驟然一狠,“既然紫暇大師這般不講理,那麼就別怪我們了!”
事已至此,張彪也不再軟蛋了,自己這裏有四個人,與實力未知的朱暇大戰一場後的結果還說不到一定呢,況且,自己手中還有一把強大的劍啊。
朱暇心中也是一陣氣急,這個時候他既然還找不到語言來表達了,自己要本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人說成是不講理,並且看樣子他們還要動手,這…這不是bi我殺人嘛。老子本來就是路過這裏打醬油的而已,隻是無意中感應到了承影劍的氣息才來看看,壓根就不想動手幫誰的忙,管你們誰死誰活,但此時你偏偏還給老子杠上了。
朱暇收斂笑容,眼中殺機綻放。他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雖然殺人如麻,但前提是要有個殺人的理由,既然別人都惹到自己頭上來了,那…殺了又何妨?
老子心平氣和、臉帶微笑的向你要本就屬於我的東西,你卻偏偏給我找了一個殺你的理由。所以此時在朱暇眼中,這三人已經是死人了。
“嗡嗡嗡…!”四道悅耳的嗡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朱暇腳下一個灰藍色交疊的羅盤浮現,甲、乙、丙、丁四個位置上,分別懸浮著一顆尖錐形的紫色鑽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