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叫我姑奶奶也不行!剛才問你問題你怎麼沒想過給我說?”何欣悅賭起了氣,倒也不吃朱暇這一套,即便朱暇叫了她院花也不行。
“尼瑪……”朱暇滿臉黑線的低下了頭,心道和女人打交道怎麼就這麼難?和我們男人一樣爽快點不行麼?
“你說什麼!?”何欣悅頓時滿臉怒容,站起來怒指朱暇:“你再說一遍!”
“好吧,你贏了。”朱暇無奈舉手投降:“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或者是……你回避一下?”自己馬上要用斬星劍第二個能力恢複薑春身上的傷勢,而且還要殘魂出麵壓製無盡劍魔,這自然是不能讓何欣悅知道,偏偏何欣悅在這裏自己帶薑春進朱恒界也不行。畢竟和何欣悅還不是很熟,有些事也沒必要讓她知道。
“我都說了這後艙很安靜,隻有我們三個人,你療你的傷,我又不打擾你。再說了,要我回避,但這是我的地方我憑什麼要回避呀?”何欣悅還是不肯退一步。
“大姐,我叫你姐還不行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彪……咳咳,不要這麼狠心啊。”朱暇心中一驚,“彪悍”二字差點就從口而出。他心中此刻已是淚流滿麵,隻願薑春能夠征服這妞,然後天天打她屁股,看她還老實不老實。
不過朱暇想起家裏那幾個被自己訓的服服帖帖的小妞倒也找到了一絲安慰。
何欣悅杏眼圓瞪,突然怒極而笑:“嗬嗬,我倒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明明求著人家幫忙還說這麼難聽的話,真是不登大雅之堂!”
朱暇差點就哭了……他麼就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妞,要不是顧忌現在的情形,隻怕都忍不住想出手教訓她一下了。
“啊!”就在這時,倒在床榻上被朱暇包成了“木乃伊”的薑春突然痛苦的嚎叫了一聲,雙眼一睜,冒出濃鬱的黑氣,渾身如打擺子似的痙攣:“草你大爺啊,春哥……春哥豈是你能吞噬的……啊啊……”
“朱暇,殺了我!快點殺了我啊!”
“啊……好痛苦,殺了我啊!”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令朱暇心中沉重,看得出來,現在薑春內心正在與無盡劍魔做著爭鬥,若是突然醒轉過來的話隻怕還是會變成無盡劍魔狀態。
何欣悅看著痛苦掙紮的薑春,黛眉皺了一皺,像是被什麼觸到了心扉,突然嚴肅說道:“好吧,你帶他到我的寢艙中療傷,不過記得,不要亂動裏麵的東西,而且事後還要消除裏麵的氣味。”她別過頭:“我討厭我睡覺的地方有男人的氣味!”她心中也是無奈,此前隻是為了氣氣朱暇不肯和自己八卦朱雀的事才不肯給他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但其實她也看得出來朱暇是不想他為薑春療傷被自己看到。
“好,多謝了。”朱暇也收起了玩味,鄭重的道了一聲謝,心道這妞也不是不明事理啊,或者是心地善良被薑春的痛苦給打動了。
何欣悅走到一邊打開艙門,然後朱暇就抱著薑春一頭鑽了進去。
要關上艙門時,何欣悅突然說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等你們出來後要向我說你們的秘密。”
朱暇汗了一下:“好,我答應!”然後微不可查的嘀咕了一句:“八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現在先姑且答應了,到時候等薑春的傷好了一個瞬移就完全可以和她說拜拜……
安靜下來後,何欣悅站在艙門外,望著艙門愣了少許,突然笑道:“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趣,那個叫什麼春的混蛋既然連做噩夢都要自稱春哥,真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