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往山下走去。一切是那麼的寧靜,不過前世身為特工的罌粟在殺了那麼多人之後,對血腥味很是敏感。在這一篇寧靜中,罌粟問到了彌漫在空氣裏淡淡的血腥味,她用踏學無痕快速向前飛去,遠處的竹林被血腥味籠罩著,翠綠的竹林與鮮紅的血形成了刺眼的對比,
罌粟站在竹子的頂端向下望,一個老道士左手裏拿著類似符咒之類的東西,右手拿著一把木劍指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口裏念念有詞:“妖女,禍害人間該殺該誅,留你不得。”而老道士的身旁也站著一位年輕的少年,說不上十分帥氣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臉上毫無表情,隻是眼中多了份耐人尋味的厭惡,
蹙著眉,那目光一直看著地上的女子,卻不開口說一句話。那女子似乎受了重傷,嘴角流出一股鮮血,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男子,仿佛要看透他,毫不在意老道士的話,朱唇輕輕啟動:“宇,你說過得你不怕我是妖,你說過你愛我,要陪我去看海棠花的。”“妖女,死道臨頭還不知羞恥,唐唐暮城三公子怎麼會愛上一個妖精,
難道你熟不知人妖殊途?!”老道士出言諷刺,“哼,老道士,你整日隻倒是捉妖,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我可憐你。”那女子不甘老道士所說的話反駁道。“貧道一生為捉妖,為平天下己任,何須去懂那些須無飄渺的東西,妖女,不要廢話,今日貧道非收了你不可。”言罷,老道士用左手把符咒往天空一揮,用右手的木劍穿過符咒離手直飛刺那女子。
“住手!!”罌粟情不自禁喊出口,連她自己也納悶,難道是這具身體所認識的人,不加思考。手一揮,隻見紅光一閃,保護了那女子,“碰”避開了飛來的木劍。瞬間,木劍回到了那個老道士的手中,“何方神聖,但敢妨礙貧道捉妖。”老道士環顧四周,想要找到那個多管閑事之人,“嗬嗬,別看了,你姑奶奶在此,臭道士,自以為是,
欺負受傷的妖算什麼本事?”話音未落,罌粟踏著竹葉,從竹頂飛落下來,伴著淡淡罌粟花香,停在受傷女子的身前,“小罌?”海棠不確定的看著麵前的背影喊了出來。小罌?罌粟轉過身看著眼前素顏女子,她並沒有施太多的胭脂粉,十分清秀,給人一種親切,溫馨的感覺。罌粟快速在腦海裏進行地毯式地搜索,海棠,從小和罌粟生活在一起,
是最疼罌粟的姐姐,隻是愛上了凡人,為這件事姐妹爭吵,上一個罌粟賭氣出走,半路遇上法術高強的捉妖道士被打落懸崖,之後就被現在的罌粟代替,遇上世外高人--白乙老頭。“棠姐姐,是小罌,小罌回來了。”出於前世罌粟對海棠依賴得本能,罌粟此刻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傻妹妹,你快走,你打不過他們得。”海棠焦急地說,
“棠姐姐,那可未必,今日的小罌不比當初,我不會讓他們在傷害你的。”“貧道當是何方神聖,原來又是一隻來送死的小妖。看今天貧道非收了你們不可。”言完,轉過頭對他身邊的少年說:“暮公子且退後,今日貧道就為民除害。暮宇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幾步。罌粟目光一暗,冷笑:“為民除害!!好一個為民除害,試問我棠姐姐曾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或者她又傷過人。本姑娘到要看看今日臭道士是怎樣為民除害的。”罌粟轉過身,一陣風吹過,剛好把罌粟臉上的麵紗吹掉了。一瞬間,老道士和暮宇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好一個絕世佳人。此女子的容貌可謂傾城傾國,可惜……可惜……。罌粟看到他們眼中的驚豔,不屑的一笑,嘲諷輕蔑的冷笑,使老道士馬上反應過來,懊惱自己竟會對妖女的容貌感到驚豔,
傳出去肯定會被同道之人嘲笑,所以今日之事萬萬不可泄漏,眼前的兩個妖女必死無疑,想罷,老道士舉劍:“妖女,縱使你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但妖就是妖,天理不容,受死吧。”話音未落,持木劍飛身刺向罌粟,“雕蟲小計。”罌粟身影一移,紅光一閃就落到了老道士身後,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老道士背上,“噗”老道士口吐鮮血,一個琅蹌撲到地上,
元氣大傷,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苦心修煉卻遠遠不及妖女的一分,動不得她一毫,罌粟見此,凝聚紅氣想要給那老道士最後的一擊,“住手,”海棠阻止了想要痛下殺手的罌粟,“妹妹,我們不能傷人。”罌粟看了看海棠,緩緩收了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