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迫自己要冷靜,綁在背後的手指掐入掌心,用痛意來刺激自己要清醒,但是她的麵上卻媚色含春,仿佛春藥已經發揮到了極致:“你……你混蛋……”
陳景雲非常滿意她的樣子:“是,我混蛋,不過我還可以更混蛋!你現在是不是難受得緊?想不想要求求我,如何?”
白錦陌想要恨恨的瞪他,但是她這個樣子,那眼神更像是勾引:“你想都別想!”
她用力的咬著唇,在極力的做著鬥爭,但是終究還是抵不過濃濃的藥效,一身痛苦卻又壓抑的曖昧呻吟從唇間一處,讓陳景雲的心都顫抖了!
確定白錦陌沒有力氣了,陳景雲這才解開了她的繩子,將她無力的身子抱起放在旁邊早就準備好床上,身體急不可耐的跟著上去,低頭就要親她,就在這千鈞一刻,原本‘意亂情迷’的白錦陌突然清醒的睜眼,纖細的手瞬間立成鋒利的刀手,對著陳景雲的脖子用盡全力的劈下去。
陳景雲毫不設防被劈了正著,最後倒下他都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力力氣將陳景雲從身上推下去,白錦陌的身子已經軟得像不是她的了,她看了看牆上的趙大夫,艱難的走過去,好不容易才解開綁著他的繩索,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將他一並帶走了,接下來就看他的命了!
解下陳景雲的鑰匙,白錦陌開了門踉蹌的走出去;幸運的是今天因為陳老爺大壽將所有人都調去幫忙了,這裏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守。
當她衝出那個地牢的出口,她的意識已經沒有了大辦,甚至連撞到了人她都沒有發覺,唯一的堅持就是——她必須離開這裏!
她找到了一處偏門,也不顧那看門之人詫異的眼神,打開門就衝了出去,她知道這東邊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她現在必須去那裏!
春藥已經剝奪了她的身體,也在漸漸侵蝕她的意識,她現在都有種忍不住想要當街脫衣服的衝動,但是她咬牙用痛楚來保留最後一清醒,終於,她找到了那條河,然後也顧不得自己是在三米高的河岸上,直接一頭栽了進去。
冰涼的河水還了她一分清醒,但是身體已經支撐不了她做任何事了,昏迷的那一刻,她在心底發誓,就算她死了,做鬼也要滅了楊、陳兩家!
白錦陌最後是被出來找她的傲雪找到救起來的,不意外的挨了紅袖一頓罵,然後又是大碗小碗的補藥,不過這次白錦陌沒有拒絕,哪怕喝得快吐了,她還是捏著鼻子喝下去,若是想真正的跟人家幹一場,每一個好了身體怎麼行?
不過唯一奇怪的是傲雪的態度,好像自從那天回來就一直刻意在回避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手上的事情太多,傲雪的事情也被拋到後麵了。
撒下了兩個多月的網終於有了成效,這一次繭子結成,梅家按照合同簽訂的價格全部收完,讓那些農戶對梅家多了好感,也紛紛簽下了下一季度的合同,當然也得到了相應的定金,頓時開心的回去了!
而梅家這麼做的事情散播出去,其他曾經未簽約和躊躇的農戶也表示願意試著簽約一個季度,一時間梅家的口碑傳遍了整個梅州城。
白錦陌站在二樓看著方子言指揮者那些農戶將繭子送進去,一堆人簇在他的麵前,讓他都忙不過來了,這個景象不錯!
梅嚴章發現梅馨兒失蹤了,這些日子有些憔悴,上次陳家的壽宴他都沒有去,白錦陌想了許久還是告訴了他梅馨兒的下落,最後他隻歎了聲‘孽障’然後就不再提,不過這些日子的幹勁卻沒有前麵那麼大了。
“陳家張家故技重施,又開始抬高價格收購了!”
白錦陌輕笑:“他們大可試試,看看他們能不能收到!”
梅嚴章看著底下擠滿的農戶,忍不住有些擔心:“若是我們把全部的繭子都收購了,不就是跟他們作對麼?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人,你就不擔心?”
白錦陌聞言,眸子瞬間落下一片冰冷:“作對?二叔說錯了,我是要讓著梅州城再無四大家族!”
梅嚴章驚得抬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錦陌看著對麵的房頂,聲音淡淡卻透著讓人心驚的寒意:“他們三家可以聯合起來用陰招損毀梅家,難道我就不可以對付他們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踩了我的底線,接下來就是我回敬他們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