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眉一橫:“怎麼就沒關係了?我姨媽是薄煜哥哥的繼母,你說說怎麼就沒關係了!”
“呦,合著你們還有兄妹這層關係呢?那你就更別在這獻殷勤了,獻了也白獻。”溫容冷笑,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這種場麵聽一會還好,聽多了可就不是正常人該幹的事情了。
陸槿安已經覺得自己的耳膜在隱隱作痛,她晃了晃腦袋甩了甩耳朵,準備繼續看戲。
然而薄煜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站了起來,青著臉,搶走了陸槿安手裏的勺子。盛了一勺湯輕輕吹了吹,然後放到陸槿安的嘴邊,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我要喂我女朋友吃飯了,兩位是不是先回避下?”
“……”
溫容在愣了兩秒後,立刻拿起包,得意洋洋的看了賀飛一眼,揚長而去。賀飛臉色有些差,也跟著走了出去。
陸槿安不小心感慨出聲:“完了,這下沒戲看了。”
“……”薄煜神色複雜的看著陸槿安“我發現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高冷的樣子,剛才那種情況你也能忍?”
陸槿安眼一瞪:“怎麼,你還對他們有什麼想法?呦,沒看出來啊,你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還有顆皇上的心?”
薄煜將勺子扔到湯碗裏,微微一笑:“你,來喂我。”
“……,憑什麼!?”
薄煜笑容更盛:“我胳膊上有傷,抬不起來。”
抬不起來才怪。
陸槿安小聲咒罵了一聲,不情願的拾起勺子,舀了一大勺,快速的塞進了薄煜的嘴裏:“吃吧吃吧,燙死你。”
薄煜果然捂著嘴跳了起來,咽了好幾口才將湯完全咽下去,吸著涼氣:“你,你!怪不得都說最毒婦人心!”
“怎麼著,現在想反悔了?晚了!我問你,我的項鏈呢?”
薄煜裝糊塗:“什麼項鏈?”
“你少裝蒜了!我都等了你兩天了你都沒說給我,我仍在管君他爸家的項鏈呢。我說薄煜,你說你一年掙多少錢啊,你何苦跟我這個小小的碼字員過不去。我這辛辛苦苦一年到頭還沒你掙的零頭多呢。”
薄煜摸=揚了揚眉:“哦,聽不懂。”
陸槿安徹底抓狂了,推開餐桌從床上爬了起來。胡亂的摩挲著薄煜的褲兜:“都送給我了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別跟我說你妹撿到!左思承都告訴我了!你的好兄弟都招了,你還給我裝蒜。”
薄煜投降:“好了好了,你別找那個了,以後再送你一個好的。”
陸槿安停住摩挲,站直,眨了眨眼睛:“為什麼啊,那個項鏈怎麼了?壞了?”
“沒怎麼沒怎麼。”薄煜打著馬哈,將陸槿安推到餐桌邊,按了下去“吃飯吃飯,你不是一早上起來就嚷嚷著餓了嗎?快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