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洛傾舒真的說不出來,句句話就像是堵在嗓子眼的棉花,不疼但噎得慌。
那雙帶著冷魅光芒的黑眸子終於肯抬起來,看向洛傾舒蒼白的麵孔。
“哭了?”身上的男人調整了一下身體,用手輕擦著她的淚痕。
洛傾舒死閉著的口讓何斂有了要放棄的念頭,他何斂見過的女人無數,還沒見過這麼難搞的。
“起來吧,把衣服披上。”桃紅色的嘴唇不屑地動了兩下,洛傾舒的身上被甩上了一件西裝外套。
車門“哐”一聲打開,她知道何斂從車上下去了,細長白皙的脖頸處,輕微地浮動,咽下殘留在口中苦澀的淚水。
何斂應該對自己失望極了,洛傾舒也沒去奢望何斂能把自己當回事,畢竟自己隻是一個逼不得已的“玩物”。
洛傾舒把自己破碎的衣服往自己胸前拉著,試圖遮擋這不恥的事實。
突然,門打開了,洛傾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大手扶了起來,任它來回撫摸著身體。
何斂用外套把洛傾舒包著,從車裏抱了出來,洛傾舒一句話也不說,眼睛緊閉著,感受著他結實的胸膛起伏,從鼻孔裏吐出來的氣打散在臉上。
一句話也沒說,何斂把她放在了客廳裏的沙發上,“叮叮叮……”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何斂順勢從口袋裏的手機拿了出來。
“何斂,這次的聚會,看你的表現呐。”深厚的男中音從手機話筒裏鑽出來在何斂的耳邊環繞著。
“知道了。”何斂手指輕滑,掛斷了電話,丟在了對麵的沙發上,往靜躺在那邊的女人身上看著。
女人潔白修長的腿放置在金絲絨沙發上,往下凹陷,何斂直感覺一股暖流襲上,心頭一熱,踏著發亮的皮鞋一步跨了過去,撲在了女人的身上。
洛傾舒瞪大著眼睛,用無光的眼神看著他,放在小腹上的那雙手停了下來,何斂輕笑了一聲,發燙的厚唇放在洛傾舒的耳邊輕咬著,“明天晚上有個聚會,陪我參加。”
身下壓著的女人轉過臉來,空洞的目光與何斂的滿是期待與征服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洛傾舒還能說什麼呢,隻能答應,“嗯。”
女人貼服的聲音經過女性特有的雌性聲帶變得越發陰柔,何斂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滿足。
洛傾舒便閉上了眼睛,等待他愛的撫恤。
保姆剛進門,一個西裝外套從沙發那裏甩了出來,緊接著便聽到了女人不自在的哼叫聲。
何斂的脊背上下浮動著,時不時從沙發靠背那裏顯露出來。
識趣的人總會離開,而保姆已經看慣了何斂一言不合地侵入洛傾舒,走過去撿起西裝外套,冷漠地看了一眼,走出了客廳。
剛受到心理委屈的洛傾舒因為何斂盡情的安撫變得心散了開來,這次,倒是享受著。
何斂高挺的鼻梁插進自己柔軟的胸部中間,濕潤的嘴唇不老實地來回撞擊著肉體,身體就這樣被他用手來回撫摸著。
洛傾舒在此刻已經沒有了力氣,這場“戰鬥”綿長而又遲緩,她已經忘乎了自己,隻是身子酥軟癱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