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愛他,愛得那麼徹底,愛到把自己當做一個玩具送給他玩耍,愛到把自己當做一個工具,為他解決麻煩。
可是,現在,她慌了,安以南不要她了,這是夏依歡脫離了洛家以來,第一次覺得無助。
這幾天來,夏依歡心裏一直處在沒底的狀態,如今,終於落了底,最終還是成為了兩年前的那個作為玩具的女人。
安以南把她帶回了家,和之前一樣收留她,但是,每天都要遭受安以南猛烈的“愛”。
她認了,現狀總比去做洛家女仆好的多。
而如今,遭遇這種狀態的並不是她一個人。
洛傾舒此時更靜靜地躺在床上,又是一個下午。
洛傾舒隻感覺筋疲力竭,不能動彈。
“你,就沒對我有感覺?”男人眨著黑色的眸子盯著她那雙迷離的眼睛。
洛傾舒看不清他的眼,但是知道,他這樣說肯定是認真的。
“算了,晚上再來!”男人直起腰身,下了床,留下一個嬌軀嵌在床被上。
洛傾舒不允許他再這樣糟賤自己。
白裏透紅的小臉蛋泛著晶瑩的光,雪白細膩的皮膚和雪絨被連成一體。
“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櫻桃紅的小嘴唇微微一張一合,翹成微卷的睫毛也抬了起來,兩顆水靈靈的黑珠子轉動著。
“你說什麼。”剛穿上白色襯衫的何斂轉過頭來,兩隻手定格在脖頸處的領帶上。
“談談。”洛傾舒實在是沒有了力氣,一個下午的折騰。
洛傾舒也得到了一個證明,何斂的腎,是真的好。
臉上撲過來了一股熱氣,洛傾舒感覺嘴唇像是碰到了火,熱烈地灼燒著。
燥熱感再次上襲,男人把這條嬌軀再次融進了懷裏。
洛傾舒被他猛烈地啃著,但是全身軟綿綿地,仿佛沒有一絲疼痛感。
“想談可以,晚上繼續。”
何斂一直用這種強上弓的方式奪得洛傾舒的愛意。
盡管上了她的身,要了她的人,但還是沒能收到她的心。
她在何斂麵前,一直都是以堅強出現,不帶任何感情。
強大的占有心與控製欲,他是一個主宰,恨不得所有的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服帖自己。
特別是這個他愛的女人,對他竟然沒有一絲感覺。
他要霸占她,霸占她的靈魂,但是她的靈魂好像一直不屬於自己,這激起了他的欲望,他不是希望她能服帖自己,而是愛上她,征服她倔強的感情。
洛傾舒隻好點點頭,這才使黏在自己身上的猛獸脫離開來。
五個小時,從下午五點到晚上十點鍾,洛傾舒的身體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恢複。
她也隻有這五個小時,在屋內自由活動。
何斂去了集團,聽他接了一個電話,白伯打來的。
洛傾舒就知道她有救了。
五個小時內,洛傾舒反思了許多,自己對何斂,到底有沒有感覺。
她自己心裏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該怎麼說,難道違著心告訴他,她愛他。
洛傾舒想想就覺得不可能,連忙搖搖頭甩開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這不是自欺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