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了起來,“饒命啊饒命,我家有老母重病,一個妹妹上學,我不能死啊,啊……”
男人趴在地上哭得就要命,何斂聽著心裏一頓煩躁,直接給了他重重一腳。
“別打了,讓他好好說。”洛傾舒看不下去這樣的毆打,她害怕,害怕何斂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
男人又緩緩抬起頭看了白伯一眼,支支吾吾地說了起來。
“是何炎,何炎告訴我,要在那裏老實地聽著,要不然就辭退我,我不能被辭退,白伯,何總,我不能被辭退,家裏老母和妹妹還要我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什麼都沒聽到……”
男人又磕著頭喊著饒命。
“放了他吧。”洛傾舒看不下去他這個樣子,不忍心傷害一個無辜的家庭。
何斂踢了他一腳,“滾。”
“謝謝白伯,謝謝何總,謝謝夫人。”說著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彎著腰慌亂地跑了出去。
男人離開之後,白伯站起來,也要走了。
“知道嗎,你們倆要多長點心眼,特別是公司內部的人,還有,傾舒,過兩天狀態回來了,來找我一趟,有件事是不急,但需要和你好好商量一下。”
這樣一來,白伯對何斂辦公室的保密性就沒了信心,隻好暫時吩咐著,回去了。
晚上十點鍾,何斂才帶著洛傾舒回了別墅。
“今天說要好好陪你的,可還是累著你了。”
何斂穿著睡袍把洛傾舒抱在懷裏。
兩個人剛洗完澡,洛傾舒的頭發還濕著。
“沒什麼,公司裏最有可能被人乘虛而入,以後多小心,文件必須由我整理,今天剩下的文件全部發放到各個辦公室,希望他們不要出什麼差錯,明天就可以月結會議了。”
洛傾舒的腦子裏還是上演著今天何斂踹那個清潔工的場景,心裏涼涼的。
不止她自己有個不幸的家庭,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以為老天就是在刁難自己,這樣看來,就是一個考驗,她不能服輸。
洛傾舒從何斂的懷裏出來,抬起頭閉上了眼睛。
何斂看著她的樣子,冷峻的臉上輕輕地揚起微笑。
房間裏的光照的暖暖的,窗外是一片安靜的綠色花園,潔淨的遊泳池裏倒映著一輪圓圓的明月。
城市裏,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每個人像螞蟻一樣在匆匆忙忙,寫字樓裏的燈光剛滅又亮,閃開閃去。
那個離城市並不遠的小城鎮裏,一間普通的房子裏,亮著一個昏暗的光。
“大哥,舒服嗎?我可是很厲害的呢,啊……”
一個女人浪騷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
房間裏,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被一個強壯的猛漢壓在身下,身體來回上下浮動著。
“依歡啊,這麼長時間不了,哈哈哈,你真是長大了。”
“哎喲,討厭,啊!再伸一點吧,哥哥,好舒服,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