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樓下,十點多鍾的時候還是喧鬧嘈雜,媒體都不願意離開。
可是到了十一點,來了一群身穿黑色製度的人,來勢凶猛,個個手上拿著電棒,一按一個亮光劈裏啪啦閃著。
人群被嚇得連忙朝一邊散去,可是還是有一些人不願意走,甚至在那裏起哄,說是何斂心狠手辣,竟然叫來一群人靠暴力驅趕。
樓下的喧嘩最終還是擋不住這麼一些人,沒過多長時間,都朝門外跑去,一個個陸陸續續逃離了現場。
那群身穿黑色製度的人也就離開了,說快就快,一溜煙的工夫不見了人影。
樓上的房間裏,“嘀嘀嘀,嘀嘀嘀。”
聽到手機的聲音,何斂接了電話,放在耳邊,一聽聲音,立馬機警了起來。
“白伯。”何斂興致並不算高,他也是莫名其妙就這麼被“陷害”了,而且那個跟他有關的認,是白伯的親侄女。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確實是因為跟洛傾舒賭氣,和白今在一起,可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隻是坐在一起喝了酒而已。
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鬧的這麼大,全城皆知,沸沸揚揚。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也就陷入了沉默。
白伯仍是鎮定地,知道何斂的心裏不舒服,並且洛傾舒還跟他在一起,這個名叫“出軌”的事件也確實不好解決。
“公司那裏,我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了,在事情沒弄明白之前,公司的合作人員暫時停留在不作為,不會解除合約以類的事情,你放心帶傾舒回家,躲躲風頭,其他都靠我就行……”
聽著白伯說的,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作為當事人最不好解決
何斂隻好答應,白伯也就掛斷了電話。
何斂回過頭看向洛傾舒,洛傾舒紅著眼睛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何斂。
在她的心裏,對何斂隻是失望,她一直擔心的那件事還是發生了,何斂最終還是背叛了自己。
“傾舒,我們走吧。”何斂走過去,拉起洛傾舒的手。
看著她不開心的樣子,何斂也是過意不去。
盡管知道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一時也解釋不清楚。
洛傾舒心裏流著淚,甩開了何斂的手,從床上下來,在一旁穿著衣服。
肚子還是微微作痛著,或許是因為自己太激動聽到何斂接白伯的電話,也就安定了下來,沒有再鬧。
因為擔心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洛傾舒換好衣服之後,咽了咽淚水,側過臉對何斂說著,“不用跟著我,我自己去醫院。”
說完,洛傾舒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門外走去。
這是最好的辦法,如今風口浪尖上的不是她,而是他,所以,她除了不信任就是不願意接受。
自己一個人下了樓,撇下何斂一個人待在房間。
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誰也說不明白,事實還沒有浮出水麵的時候,能做的就是不惹事端。
何斂深低著疼痛的頭,兩隻手抱在一起。
洛傾舒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大廳裏確實是沒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