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是叫人把阮冷給放了麼,我又叫人把他給抓回去了。”
剛才秦老爺子還在,所以秦墨恩才沒有說,之前秦老爺子沒有想對阮冷下狠手,隻是秦墨恩自己記仇。
但是剛才幾個人都已經商量好殺雞給猴看了,所以秦墨恩也沒必要偷著處理阮冷。
“那阮冷一定恨死你了……”
“管他那麼多,該睡覺了。”
秦墨恩一把摟住喬海星就往樓上臥室走去。
第二次進來的阮冷簡直有些不明所以,本來都能出去了,結果又在警察局門口把他抓回來了,哪有這麼悲催的。
警察出門後,阮冷看到眼前的環境不由得悲從中來,從小錦衣玉食的他什麼時候在這種環境住過,想到以後要住在這裏,他就恨不得把尤海瀾撕錯。於是就一邊撕尤海瀾一邊想著自己的母親。
因為阮冷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再加上秦老爺子親口說的放了阮冷,所以準備對阮冷寬大處理。正準備實行的時候秦墨恩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立馬來到了警察局。警察局長得知秦默恩來了以後立馬出去迎接,秦默恩見到局長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你們準備對阮冷寬大處理?”
聽到秦默恩的話,局長就知道壞事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老爺子因為阮冷把什麼都說出來了,而且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失,所以,所以……”
“所以就寬大處理?阮冷這是強奸未遂啊,要不是海星聰明你到哪賠我的媳婦?”
秦墨恩一身黑色衣服,麵無表情的樣子讓警察心裏都發怵,秦家的人他哪個都惹不起,但是放了阮冷也確實是秦老爺子的意思。
“但是也是秦老爺子說的先放了阮冷。”
警察越說越心虛,但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心虛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的話就是耳旁風?”
秦默恩冷冷的看了警察一眼。
“這,這,這……”聽完秦默恩的話警察局長不由得頭冒冷汗。“秦先生,您想怎麼處理?”
“坐牢!必須坐牢,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秦家是好欺負的。”
“行,您說了算。”聽到秦默恩隻是讓阮冷坐牢局長送了一口氣,畢竟關個半年,幾個月也是坐牢。
而阮冷的母親此時才聽人說自己的兒子被關進了警察局,頓時覺得天塌了下來,第一時間浮出腦海裏的就是阮止堯,雖然阮冷腦子缺根弦但是卻不會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肯定是阮止堯陷害的。
想到這,程亦嵐立馬給阮止堯打電話讓他把阮冷給救出來,接到電話的阮止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差不多知道是跟昨天的事情有關,開始推脫起來。
“阮冷這一段的確太胡鬧,昨天他還拿著什麼不知道真假的證據來我家說海瀾犯罪。
我看讓他吃苦受罪說不定還能長教訓。”
“阮止堯你個白眼狼!阮冷昨天拿的證據是真的,該長記性的是你老婆尤海瀾,一次又一次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還把我兒子拉下水!”
聽到阮止堯不肯救自己的兒子出來,程亦嵐開始對著電話破口大罵,逼的阮止堯不得不掛了電話而且更加厭惡程亦嵐。
程亦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不可能犯法,隻能到處打電話求人。
結果卻是一塌糊塗,不是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說自己在警察局沒關係,氣的程亦嵐差點暈了過去。
不得不說阮冷會變得沒腦子完全是遺傳他媽程亦嵐,遇到事情完全沒有主見。還在家裏哭哭啼啼的程亦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馬上就要坐牢,她此刻想的還是怎麼把兒子救出來。
她也明白,秦家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計劃傷害喬海星的人,所以她才提前就跟阮冷說,讓他把所有事情都實話實說。
真正想害喬海星的是尤海瀾不是阮冷,所以她期盼著秦家能把注意力放在尤海瀾身上,而不是她的兒子身上。
阮冷從小就是被程亦嵐寵著長大的,想著自己寵到大的兒子進了警察局,程亦嵐就不由得傷心。
過了會,程亦嵐大概是哭夠了,立馬起來把自己收拾幹淨出了門。
出門後的程亦嵐終於打起來精神,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後就去了對麵的咖啡廳。
在咖啡廳喝著喜歡的咖啡聽著悠揚的音樂,程亦嵐終於平靜了下來開始思考著對策。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正在程亦嵐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提示程亦嵐還是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