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尤遠凶神惡煞的看著小護士。
小護士那經受過這種事情,當時就嚇的一塌糊塗,有職業素養的她還是強忍著害怕問尤遠:“先生,尤海瀾是誰。”
聽到小護士的話尤遠愣了一下然後呆呆的說了句:“難道我又找錯了?”
聽到尤遠的話小護士立馬說:“先生,您真的找錯了。”小護士希望這句話能把尤遠騙走,畢竟拿把刀的醉鬼還是比較嚇人的。
“哦,那不好意思了。”說罷尤遠放開了小護士離開了這個科室。
看到尤遠離開小護士嚇的腿都軟了,這下終於可以放鬆一下。晚上吹來一陣風讓小護士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剛才的情景小護士這輩子也不想再經曆一次。
尤遠離開科室後拿著刀繼續一個人在樓梯徘徊,雪白的牆壁、安靜的樓梯,尤遠悄無聲息的徘徊讓人感覺這裏有一個找不到路的鬼。偶爾路過的幾個行人看到尤遠更是走的飛快,生怕被尤遠抓出因此而喪命。
尤遠仿佛不知道累就這麼一層一層的找,一層一層的問,可是不管他怎麼威脅都說沒有尤海瀾這個人。垂頭喪氣的尤遠不知不覺又回到威脅小護士的科室。本來還在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的小護士看到尤遠又回來頓時嚇的藏了起來。
走了這麼多路尤遠的酒勁差不多快消散了,看到一個身影從這裏躲到那裏尤遠有些好奇。尤遠走到小護士的藏身地藏身地小聲的說了句:“出來,我看到了。”
深夜的醫院小護士聽到一陣陰森森的聲音差點嚇哭了,卻還是不得不遵從聲音的指示乖乖走了出來。小護士剛走出來看到的就是尤遠的一張臉,本來就嚇的驚魂未定的小護士更是害怕。
“先生,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小護士此時隻祈求尤遠忘記了剛才來過的事情。
上天似乎是聽到了小護士的祈禱,尤遠果然忘記了小護士。
聽著小護士戰戰兢兢的聲音尤遠就覺得興奮,“別這麼害怕,我又不吃了你。”
尤遠本是好心安慰可在小護士聽來異常恐怖,小護士滿是害怕的神情落在尤遠的眼裏隻是覺得委屈,他顯然是忘了一小時前自己是怎麼威脅人的。
“算了,我有那麼嚇人嗎?”小聲嘀咕一句尤遠離開了醫院。
鬧了一晚上尤遠不止酒醒了更是覺得很累,看了手上拿的刀尤遠隨手扔進垃圾桶就準備回去睡覺了,顯然是忘記晚上為什麼去醫院。
尤遠無精打采的走在路上看著很像是精神病院出來的人,路上很怕尤遠突然發瘋紛紛遠離尤遠,以至於尤遠四我周空無一人。
尤遠看著路上默默的從自己身邊走過覺得莫名其妙,尤遠很想找人問問為什麼奈何卻沒人理他。
“媽媽,你看那個叔叔好奇怪,好像病人。”一個小女孩童言無忌的說著,而小女孩的媽媽聽到後連忙把人拉走。
“我像病人?難道艾滋從外麵可以看出來?應該不會啊。”尤遠在心裏想著,可是尤遠走到人多的商業區還是沒人理他,各個跟他退避三尺。
商業街旁邊有一家男裝專賣店,尤遠想也沒想的就走了進去,他想知道為什麼別人都離他那麼遠。
“歡迎光臨。”本來是聽到開門聲習慣性的說了句的服務員抬頭看到尤遠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先生,有事嗎?”
“外麵的人為什麼離我那麼遠。”尤遠看著有人理他覺得異常高興。
“先生,您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了。”看到服務員看到自己忍不住笑尤遠更是覺得奇怪,隻得順從的去照鏡子。
鏡子裏是一個胡子拉碴,上衣髒兮兮的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褲腿一邊長一邊短,唯獨鞋子還是好的但是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一張臉更是髒的不成樣子,一身看起來格外的髒,很是像逃出來的精神病人。
看到的是這幅畫麵尤遠有點不敢相信,一向愛幹淨的他怎麼可能弄成這樣。會不會昨天吃飯的時候酒滴在了身上又或者菜湯弄到了身上,也有可能是在醫院的時候跌跌撞撞的弄了一身。
尤遠就這麼對著鏡子愣了下來,櫃台上的服務員看著剛才還對鏡子一邊苦惱一邊釋然的人如今愣在了那裏覺得有些害怕。
“先生,您沒事吧?”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問了問尤遠。
“把你這適合我的衣服拿一套來然後在給我弄一盆水。”
尤遠實在是忍受不了這麼邋遢的一身,他終於理解了為什麼別人離他遠遠的,就算他自己看到這幅模樣也想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