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你就幫幫我女兒吧,她是被陷害的,拜托了,嗚嗚……”客廳裏回蕩著尤秀媛的哭腔,她知道她要為女兒做主,就必須得放下些麵子。程亦嵐氣打一處來,正好上次那個尤海闌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弄進了監獄,還沒有找這對母女算賬了,如今自己跑上門來,就別怪她無情了。
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尤秀媛就被幹出了家門,丟了臉麵的尤秀媛立即恢複了凶惡的眼神,一邊走一邊罵著程亦嵐。該找的人都找過了,該求得也求了,卻沒有願意幫她的,她知道這件事如今隻能靠自己了。
一路小跑的尤秀媛回到了家,“女兒,女兒,媽媽想到辦法了!”此時的尤海闌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始終沒有回應,但尤秀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跑到自己房間,在最裏麵小心翼翼的端出一個小型密碼箱,左右看了兩眼確定沒人波動了轉軸,箱子打開了。
早就回到家的尤海闌深感不安,拿起電話,“喂,我想見你一麵,有事”“嗯,我馬上到”……在一家咖啡廳裏,阮冷和尤海闌坐在一個沙發上,“呦怎麼了,急急忙忙的”阮冷輕蔑的看著她,“我……我想請你幫我個忙,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死定了”尤海闌還是那招裝乖乖女,要是換做別的男人,早就被俘虜的,但在阮冷眼裏,這個女人陰毒的很。母子同心,阮冷也沒有忘記不久前這個女人把自己弄進監獄的場景,所以決定陪她玩一玩。
“好啊,我幫你”尤海闌瞬間不可思議的望著阮冷,她出來之前早就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她還是想試一試,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這麼爽快。
尤海闌的表情,讓阮冷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這次要徹底整垮這個女人,他早就看不慣她了。此時的尤海闌並不知道母親已想出辦法,更不知道阮冷想要他置她於死地的想法。
尤海闌走後,阮冷去了阮氏。“我要見阮止堯”“您好,請問有預約嗎”“沒有,我是他弟”“哦好的,我問一下阮總”“快點我找他有事”“好的請您稍等”……“先生阮總請您上去”阮冷這一路來怒氣仿佛又增一層。那個阮止堯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憑什麼繼承他爸的公司,憑什麼他就不行!
但今天阮冷還有重要的事去做,搶公司以後再說!“哎呀我們的阮總真是日理萬機呀”“有事說事”阮止堯頭也沒抬一下,依舊揮著筆簽署著文件。“我聽說了尤海闌的事了,我們終於有一個共同想法了”“我和你沒有什麼共同想法,她是自作自受”聽到尤海闌這三個字阮止堯似乎停了一下,下一秒又揮著筆唰唰的。“沒事了嗎,我還有個會,不送”。
就是這個態度,阮冷就是討厭他這個態度,聛睨一切,傲世輕物,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搶回公司!他絕對不會把公司給他!“隨你,我不希望你幫她們”撂下這句話就大步離去。本來阮冷還想著探出阮止堯在想什麼,但是他那態度著實是令他厭煩,他一分鍾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阮冷走後,阮止堯慢慢抬起頭冷笑道“沒想到那個女人竟找到了阮冷,真是傻得搞笑。”
尤秀媛小心翼翼的拿著從密碼箱裏拿出來的幾遝鈔票,眼裏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她要用自己多年攢下來的私房錢來幫女兒打官司!找律師!這些錢都是自己以前從喬海星她爸那裏要來的,存到密碼箱裏,就怕以後有個急用。找到錢尤秀媛立馬給尤海闌打電話。
此時的又看到希望的尤海闌接到媽媽的電話,得知媽媽已經找到辦法,緊接著向阮冷表達尤秀媛的話,並希望阮冷能繼續幫她勸勸阮止堯,讓阮止堯幫她們母女倆作證,隨後趕緊回到了家。
母女倆拿著一部分錢到律師所找了個王律師,據他們介紹王律師還是很有專業水準的,於是母女倆把希望全寄托在王律師身上,並墾求他一定要幫她們打贏這場官司,拿著人家一大推的錢,姓王的自然是連連點頭。隨後立即寫了一份律師信並發給了正在監獄審判的尤遠。
“我跟你們說多少遍了是那個瘋女人來陷害的自己,跟我上床也是她自願的,是她勾引我的,你們不相信可以去調查啊,酒店的監控你們可以去看啊,艾滋病肯定也是她傳染給我的!”尤遠大怒,他不知道這些警察是豬腦子還是怎麼了,非說自己犯了罪還把自己帶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