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遠收拾好,利利索索的來到醫院,直衝衝的跑了進去,隨便找了個護士,“你好,我得病了,我能住院嗎?”
“我真的有病,趕緊給我安排個病房,我要住院。”尤遠覺得沒必要跟她們一些護士講那麼些,直接就開口說要一間病房。
“抱歉,你找我們的護士長吧,不然就去神經科看看。”小護士低頭寫著資料,頭也沒抬的說道,這種神經病,她一天到晚見得多了。
“那你們的護士長在哪裏?我要去見他”尤遠問道。
“哦,前麵右拐第二間房間就是。你自己去找他吧。”護士告訴完他,便低頭寫資料了。
尤遠快步走過去,沿著走廊,仔細的找房間。
很快他就找到了護士所說的那個護士長的辦公室。
他敲了敲門裏麵的人回答道,“請進。”
尤遠推門而入,護士長皺了皺眉,“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想要個病房,我要住院,我得病了。”尤遠淡定的說道。
“你得什麼病了?為什麼要住病房?哦,神經科左轉。”護士長嚴肅的問道,因為他們是市中心的醫院每天送的病人要住病房的很多,所以沒有那麼多剩餘的病房給一個正常人去住。
所以護士長必須要謹慎的問,合理的安排病房給那些需要住院的病人們。
尤遠見到護士長跟之前的護士說的話一樣,不由得憤怒起來,“反正我就是得病了,我就要住院,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
“抱歉,如果我們不知道你得什麼病的話,我們是不會給你病房的,因為每天要進醫院住院的人有很多。”護士長說道。
“我得艾滋病了,行了吧。”尤遠本來不想說這個,見護士長不給他病房,所以隻能說了出來。
“那你跟我來帶你檢查一下,如果你真如你所說,你得了艾滋病,我們會給你病房的。”
說完,護士長就讓尤遠跟著他走,一邊走護士長還一邊想,這神經病還有妄想症,真是可笑。
沒過多久,他們的檢查報告出來了的確,艾滋病。
醫生讓尤遠先去交錢,然後她來安排病房。
尤遠聽到終於要到病房了,他快速地交完錢便找到護士長。
“錢我已經交完了我的病房在哪裏,我現在就要去。”
“跟我來。”
醫生帶他走到病房,然後安排了一些事情,便出去了。
此時坐在床上的尤遠心裏不禁暗暗高興自己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接下來他隻要找準時機行動就可以了。
尤遠一下午都坐在病床上看著報紙,玩著手機。
到了傍晚,醫生過來檢查他的病情。
檢查著,醫生突然臉色嚴肅了起來,“你的病現在已經惡化了,你需要趕緊治療。這樣吧,以後每天我都會來你這裏。”
尤遠聽道,本來隻是想害死尤海瀾的,現在看來自己也活不久了。
他趕緊去拍了個片子,過了會兒結果出來後,它把片子拿給他的主治醫生。
他來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把片子交給他。
主治醫生看了會兒片子,嚴肅的說道,“尤先生,不好意思,你的艾滋病已經是晚期了。”
醫生的這句話仿佛像一個沉重的大石頭瞬間壓住尤遠的心裏,堵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神魂落魄的走到病房,一下累癱在病床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尤遠心想,如果自己也活不久了,那他一定要讓尤海瀾跟他一起陪葬。
想到這兒,尤遠的心裏的熊熊之火已經燃燒起來了。
他一定要加快自己的行動,否則自己比尤海瀾先死,那就完了。
尤遠走到前台,找到一名護士問道:“我能查看一下一個叫尤海瀾的病人,她在什麼病房嗎?”
“不好意思,病人的信息,我們要做保密的。”護士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是她朋友,麻煩你通融一下吧,我想去看看她,聽說她也在這家醫院。”尤遠依舊不死心。
“真的不行,那你打電話給她吧,或者自己問她。我們真的不方便透露病人的信息給你,抱歉。”護士說完,沒給尤遠說話的機會就走了。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尤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回到病房,他便躺下睡了,夜很寧靜,醫院的夜更加寧靜,窗口的樹葉沙沙的,被風吹著發出響聲,在尤遠心裏,他覺得這是在給他加油。
天空黑漆漆的,沒有一顆星星,這仿佛就像尤遠的心一樣也是黑的,他感受不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