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尤秀媛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尤海瀾心裏一陣焦急,因為之前被尤遠把針管拔掉了,尤海瀾一直都處於昏迷中。
尤秀媛找了醫院,但是他們卻以這不是醫院的責任,醫院會竭盡全力的救治病人為由不承擔責任。
尤海瀾的高燒退的很是緩慢,而且人也一直都處在昏迷中,一點要清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尤秀媛的心裏很是難過。
這一切都是因為尤遠,要不是尤遠把尤海瀾的針管給拔掉了,尤海瀾也不至於一直都不醒過來,而且還讓她們處在別動的地位。
尤秀媛越想就越是憤恨,她的眼睛看著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尤海瀾在心裏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不能輕饒了尤遠。
媽媽一定會給討回公道的。
尤秀媛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之後,從尤海瀾的病床前站了起來。
她回到家裏之後把家裏的所有銀行卡都翻找了出來,尤秀媛拿著手裏的銀行卡神色頓了頓之後直接拿起包去了銀行。
坐在銀行的大廳裏尤秀媛在心裏幾經思量,之後把所有的積蓄都提了出來。
提著放著她所有積蓄的包,尤秀媛看了看天空,她要把尤遠告到底。
尤秀媛先是去了醫院,護士正在查看尤海瀾的針水,這一個人不是上次負責尤海瀾的那個人。
之前的事情雖然主要不是醫院的責任,但是仍舊有連帶責任,尤秀媛氣惱之下在醫院大鬧了一番,之後就要求給尤海瀾更換看護人員。
醫院沒有說什麼就同意了,這讓尤秀媛好比較滿意。
護士看到尤秀媛的臉色不怎麼好,也就沒有做任何的耽誤,直接就離開了。
尤秀媛走到了尤海瀾的床邊坐了下來。
她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尤海瀾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媽媽一定會讓尤遠那個畜生受到懲罰的。”尤秀媛咬牙切實的說道。
但是尤海瀾不會給她任何的回應,尤秀媛忍不住哭了出來。
“在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因為澳大利亞那邊而對尤遠心慈手軟,媽媽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可一定要好起來。”
尤海瀾的臉色很是難看,尤秀媛看一次就感覺心疼一次。
她和尤海瀾說了一會話之後就離開了病房。
從醫院出來之後尤秀媛直接就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工作人員看到一臉凝重的尤秀媛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我要報案。”
尤秀媛冷著臉看著那個警員,警員可能也是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立刻就帶著她到了後麵的辦公室裏。
很快有兩個警員走了進來。
遞給了尤秀媛一杯開水之後在尤秀媛的對麵坐了下來。
“你要報什麼案?”
一個比較年長一點的警員看著尤秀媛問道。
“有人謀殺我女兒。”尤秀媛生硬冷硬的看著警員。
對麵的警員一聽,臉色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
然後還讓旁邊的警員跟著做一下筆錄。
尤秀媛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就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警員聽得一陣皺眉。
“就是這樣,我希望你們能夠把那個人渣給繩之於法,我的女兒差點就被他給害死了,到現在還在醫院裏,她高燒一直都不退,要是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尤秀媛說著就哭了起來,她想到了還躺著的尤海瀾,心裏很是難受。
“根據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會派人去探查,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的。”
警員看著尤秀媛嚴肅的說道。
尤秀媛聽到他這樣說,心裏好受了一點,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點了點頭。
“至於你說的醫院監控室裏麵的證據,我們會派人過去取證的。”
“你們一定要讓壞人得到懲罰。”尤秀媛惡狠狠的開口。
警員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那是一定的。”
尤秀媛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心裏感覺到舒服了一點。
她一想到尤遠被抓的樣子心裏就好受了很多。
第二天警察局那邊就有人給她打電話說尤遠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裏。
尤秀媛很是高興,她問什麼時候可以給尤遠定罪,但是警察局的人卻說這個還需要進行查證,現在還不能直接下定論。
“這還需要怎麼查證,事情的真相已經擺在了麵前了,是他到醫院的病房把我女兒的針管給拔了,監控裏都有。”
“那也隻能說明他進去了,並不能直接說明就是他做的,所以這個暫時還不能作為證據。”
警員有點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