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遠仿佛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後抬起一隻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說:“我說秀媛啊,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有趣嗎?你的命?如果我想要,你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裏和我說話了,知道嗎?”
尤秀媛聽到尤遠的話,心裏的恐懼又擴大了幾分,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離尤遠遠一些。
尤遠看到尤秀媛的動作,雙手環在胸前,冷笑一聲,嘲諷道:“秀媛,你怕什麼?我這不是還沒有想要你命嗎?你怎麼開始躲著我了?剛剛那要和我拚命的架勢呢?”
兩人哪怕是在醫院的走廊上,也不曾顧忌口中說出的話。
尤秀媛淚眼婆娑,抽抽噎噎道:“尤遠,放過我們母女倆,好嗎?”
尤遠想要走近尤秀媛,可現在尤秀媛害怕的不敢讓尤遠靠近。
沒法,尤遠隻好站住說道:“尤秀媛,你女兒勾引我讓我生病的事情證據確鑿,怎麼,難道你還想讓我忘掉這個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嗎?”
“你放屁!明明是你生活不檢點讓我女兒得了那種病!你有什麼臉敢說是我女兒勾引你!你別忘了你的生活作風問題!”剛剛還乞求尤遠放過她倆的尤秀媛,聽到尤遠顛倒黑白,怒火中燒,忍不住大聲喊道。
尤遠聽到尤秀媛這樣說,表情無奈的抬起手撓了撓頭,說道:“看來這樣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秀媛,你要看好你的女兒,不然,你可能真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說完,尤遠便轉身離開。
尤秀媛看著尤遠離開的背影,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想到剛剛的場景,真是後怕的不得了,如果剛剛沒有和尤遠碰麵的話,自己的女兒可能又……
尤秀媛不敢繼續往下想,如今已經知道尤遠就在這醫院內,自己的一切活動,隻要是離開尤海瀾的身邊,尤秀媛都會找兩名護士在尤海瀾的身邊陪護。
哪怕有陪護還不夠放心,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打一次電話給護士,直到自己回到病房內才算安心。
護士也懂尤秀媛的心思,所以每次尤秀媛有事相求時,都不會有什麼怨言。
而在另一邊,剛好為阮天倫換好藥的護士習慣性的想要看看阮天倫的身體狀況,卻發現阮天倫的眼皮在動,悠悠轉醒。
興奮的護士跑出病房大聲喊道:“阮先生醒了!阮先生醒了!”
護士跑到主治醫生的診治間,急急忙忙推開門,也不管有沒有其他病人在,呼哧帶喘的說道:“醫生,阮先生醒了。”
醫生聽到護士的話,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想起正在為病人看病,安撫病人後快步走出朝著阮天倫的病房走去。
這時阮天倫已經能夠自己坐起來,眼神呆滯的看了看房間的構造,有些疑惑。又看到一大幫穿著白大褂的男男女女走進來,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
“你們,是誰?”
主治醫生上前走了一步,柔聲道:“阮先生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阮天倫感覺自己的腦袋更混亂了,時不時的陣痛讓自己很煩惱,抓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低下了頭。
主治醫生看到阮天倫狀態不對,連忙走近查看情況,並對後麵的人吩咐道:“你們去一個人,將阮先生的兒子叫來,告訴他阮先生醒了。”
阮天倫覺得自己腦袋不太痛了,便又抬起頭來看著這病房內烏泱泱的人,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反感道:“人太多了。”
主治醫生沒有聽懂阮天倫的話,但隨著阮天倫的視線向後看去,這才明白,對著後麵的護士和醫生揮了揮手。
都離開後,阮天倫這才覺得心情舒暢了一些。
阮天倫想要下床離開,卻被主治醫生擋住,主治醫生說道:“阮先生,你現在身體還很虛,還不能下床。”
阮天倫揮開扶著自己的主治醫生,生氣道:“我的身體虛?胡說!我明明是要給我的兒子買玩具,你這個人怎能張口就胡說!”
主治醫生聽到阮天倫的話,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試探的對阮天倫問道:“請問,阮先生,您的兒子今年多大了?”
阮天倫瞪了一眼主治醫生說:“你想幹什麼!”
主治醫生連忙擺手解釋道:“阮先生,我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有些好奇您的兒子今年多大了。”
“我兒子今年5歲,怎麼了?”
“沒沒,阮先生,你先在這裏坐著好吧,您的兒子和妻子一會就會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