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倫聽到阮止堯一聽到溫夢,嘴裏像吃了蜂蜜一樣甜,眼角都笑成了月牙形對阮止堯說道:“溫夢啊,那可是沒話說,人溫柔性格又好,還很聽話,對我又百依百順,哎呀,好多詞用在她身上都不過分!”
阮止堯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打斷了阮天倫的話:“我說爸,你別說了,每次我一問你你都是這些話,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咱能換些別的說嗎?”
“別的啊……”阮天倫摸了摸下巴,仔細想了想,眼珠一轉,嘴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看著阮止堯嘿嘿一笑道:“啊,我還真想起來了!”
阮止堯眼睛放光的看向阮天倫,以為會從阮天倫的嘴裏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結果卻聽阮天倫說:“別的啊,就是,溫夢當年那麼多男孩子追偏偏就選了我,嘿嘿,你說我值不值得驕傲啊!”
阮止堯白了一眼阮天倫,沒好氣說道:“嘖,爸,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啊!誇人誰不會誇!你是不是還把我當五歲小孩子看呢!”
阮天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了撓頭說道:“哎呀,我這不是心裏還認為我的孩子是五歲的嘛,有用的我也想不起來啊,我就隻能想到溫夢的好啊!”
阮止堯揮了揮手,放心從阮天倫的嘴中聽到關於溫夢一些有用的消息,他換個話題繼續說道:“爸,這病房怎麼樣?用不用我再給你換一個?”
阮天倫連連擺手,拒絕道:“你可別給我換,我現在住的就挺好,你說現在資源這麼緊張,我住好的了,那其他病人呢!”
“你是我爸,別人又不是我爸,隻要我爸住的舒服就行了,別人我管那麼多幹什麼。”
阮天倫聽到阮止堯的話,氣的起來拍打了一下阮止堯的頭,訓斥道:“你這孩子!難道你長這麼大我沒教過你什麼叫好與不好嗎!你說這話真是氣死我了你!”
阮天倫說完,捂著心髒感覺有些難受的蹲下來。
阮止堯看到阮天倫不舒服,連忙起身上前扶住阮天倫,將他扶到床上,哄著阮天倫說道:“好好好,爸,都是我的錯,我錯了好不好,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別激動,激動了對身體不好。”
緩了一會的阮天倫感覺好了一些,抬起頭瞪了一眼阮止堯沒有說話。
阮止堯知道阮天倫還在生自己的氣,繼續哄道:“爸,你別生氣了,別生氣哈,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阮止堯這話才讓阮天倫聽進去,伸出一隻手指頭指著阮止堯說道:“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說什麼你都聽的,到時候可不許反悔啊!”
阮止堯連連點頭,不管阮天倫提什麼要求先答應了再說,隻要不讓阮天倫再難受怎樣都行。
阮止堯陪阮天倫待到了晚上,阮止堯從窗戶看到外麵的天色也已黑了下來,對阮天倫說道:“爸,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還有寫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明天我再來看你好吧?”
阮天倫點了點頭,對阮止堯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而另一頭的阮止堯來到醫院的停車場內,剛找到自己停車的位置,他突然感到身後有些不對,想要轉過身看看是怎麼回事,卻被身後的人製住,不能夠動彈。
阮止堯讓自己冷靜一些,被製住的軟止堯說道:“誰?”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便再也沒有說話,阮止堯分析了一下,覺得身後的人是蓄意而為,並不是普普通通的搶劫。
想到這裏,心裏越發的心驚,不知究竟是哪路仇家瞄上了自己,按耐不住要對自己下手。
“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
阮止堯感覺到製住自己的雙手的身後的那個人,更加用力了一些,隻是還沒有說話。
他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怪異,“你知道的,我的耐性很小。”
身後的人有了些動作,隻是還沒有說話,察覺到身後的人將一隻手拿開,在自己的兜裏掏著什麼。
阮止堯知道這是機會,連忙反擊,掙脫身後的人的拘束,轉過身離開身後的人有些距離。
他揉了揉手,這人的力氣不是很大,隻不過他正好摁住了他手腕上最脆弱的部位,不然的話他早就掙來了。
眯著眼睛看向那人,仔細看去後,不禁驚訝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