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止堯坐在辦公室裏陷入了沉思。
外麵的落日透過窗戶照射到了辦公室的地麵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對於江橈的事情他不打算做過多的解釋,這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倒是臨近下班的時候手下過來稟告說是公司的外麵出現了很多的記者。
阮止堯走到了窗戶邊上看下去,因為所在的樓層很高,所以其實看的並不是很真切,但是阮止堯看了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來。
讓公司的人都不要輕舉妄動,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卻不想到了下班的時候記者越來越多,直接就把公司門口的位置都給占據了。
阮止堯自認為沒有什麼可躲避的,所以也就和平時一樣從公司的前麵離開。
隻不過他有點低估了這些記者的力量。
阮止堯剛走出公司的大門就被很快就湧上來的記者給包圍住了。
“阮總,請問你對秦氏新聞發布會上發生的事情怎麼看待?”
“阮總,事情是不是屬實的?”
“阮總……”
各種問題接踵而至,阮止堯聽得一陣皺眉。
而且問問題就算了,所有的人還拚命的向著前麵擠去,阮止堯已經感覺到寸步難行了。
公司的保全一直都護在阮止堯的身邊,但是饒是這樣也很難離開。
所有的記者都不斷的往前麵擠著,話筒和閃爍燈不斷的在耳邊和眼前出現,阮止堯感覺頭都要炸開了,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記者想要推開一個保全人員衝過去,卻被那個保全給拉住了胳膊,那個記者不依不饒的,手裏的相機也差點就打到了保全的臉上。
場麵出現了一陣騷動,漸漸的阮止堯身邊的圈子變得越來越小了,而且所有的記者還在往前麵擠著。
“打人了,阮氏的保全打人了。”
這一聲驚呼讓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阮止堯擰著眉頭看過去,是之前的那個記者,因為保全拉著她的手,所以她就直接叫了起來。
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那個記者朝著阮止堯問道:“阮總,逃避是沒有辦法解決這次問題的,請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阮氏抄襲了秦氏的策劃?”
場麵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到了阮止堯和那個記者身上。
阮止堯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他的眼睛看著那個記者,過了好一會之後開口說道:“對於你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
他朝著那個記者冷笑了一聲,“你這樣用造謠去得到的消息又有幾分真實性?”
那個記者愣住了。
之後阮止堯沒有理會所有的人,在保全的護送下離開了記者的包圍圈。
但是詢問仍舊沒有停止,吵鬧的聲音一直都在耳邊回響,吵得人腦子都疼了,卻怎麼都沒有辦法躲開。
阮止堯坐在車子裏看著圍住他車子的記者一陣煩躁湧向了心頭,他扯了扯領帶,一臉狠厲的看著車子外麵,跟著低咒了一聲。
車子好不容易才甩開那些包圍汽車的記者,那些記者也真是什麼都不怕,居然還敢擋在汽車的前麵。
阮止堯看著心裏一股火氣就湧了起來,但是他很快就把這火氣給壓了下去,然後提醒司機說道:“不要傷了人。”
要是這個時候再被爆出傷了人,阮氏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好在最後還是順利的離開了。
阮止堯的手掌緊緊的握成拳頭,火氣沒有地方可以發泄,那個江橈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氏大廈裏的總裁辦公室裏。
秦墨恩啪的一聲關了電視,所有的聲音都遠去,畫麵也跟著消失了。
他慢慢的扯起了嘴角,順手把遙控器扔到了桌麵上,然後眼神變得幽深了起來。
要不是這一次的事情他還注意不到江橈這個人,這一次策劃的泄密者也因此浮出了水麵,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泄密者居然就是策劃者本身。
這就讓人感覺到有趣了,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差點就給秦氏帶來了不可彌補的損失,他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秦墨恩又重新看了一遍江橈的策劃,要不是知道江橈是一個新人,他還真的以為這是一個老練的員工做出來的,所以當時他雖然很是滿意但是並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
不過把策劃泄露出去,這人的人品就不怎麼樣了,倒是腦子挺活絡的,人也很是聰明。
想到這裏秦墨恩讓人深入的去查一查江橈這個人。
他倒是很是好奇江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