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恩看著又陷入沉思中的喬海星,深知喬海星在想什麼,於是把喬海星牽到了樓頂上的露天花園陽台上。
在沉思中的喬海星完全沒有意識,一直跟著秦墨恩的腳步走著來到了樓頂的露天陽台上。
直到秦墨恩把她按在秦墨恩為她親手製作的秋千上時,她才回過神來。
“海星,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太多的自責,知道嗎?”
“嗯。”喬海星順從的點了點頭。
“海星,其實我把你帶到這上麵來是有事情跟你說的。”喬海星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秦墨恩。
“嗯……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澳大利亞度蜜月,在澳大利亞的那家酒店碰到的那個女人麼?”
“記得。”
“我們懷疑整件事情就是以我們上次從澳大利亞所發生的那件事情為起源的,我想再去一次澳大利亞,看看能不能再次碰到那個女人,找到一些線索。”秦墨恩接著說到。
“我……”喬海星在聽到秦墨恩提起上次澳大利亞酒店碰到的那個女人時,顯得有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是有點印象,可是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女人跟她說過什麼。
“可能找到了那個女人我們就能從她身上獲得一些線索,就可以找到……找到袁苑的真正死因。”秦墨恩知道袁苑的死對喬海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也十分不想在喬海星麵前提起袁苑,可是這喬海星自己的心結,她必須自己去解開。
去麵對,而不是一味的退縮與躲避。這樣的躲避隻會讓這個心結變成心魔困擾喬海星更久,甚至有可能會讓喬海星困擾一輩子。
想到這裏秦墨恩還是當著喬海星的麵把袁苑的名字說了出來。
果真喬海星在聽見秦墨口中吐出袁苑的名字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的目光開始躲閃著,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看得很讓人心疼。
的確,這幾天她一直躲在家裏的房間裏,整天足不出戶就是為了不想聽到有關袁苑死的任何事情。
即使她沒有聽到關於袁苑死的任何事情,可是袁苑的死並沒有在她心裏被抹去,而是更加困擾住了她,讓她每晚都做噩夢,每晚都睡不著。
秦墨恩擺正了喬海星的臉,迫使喬海星看著自己。
他希望喬海星不要再躲避現實,勇敢的去麵對解開自己的心魔,他得找回曾經那個擁有著燦爛笑容的喬海星。
喬海星看著秦墨恩的眼睛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勇敢去麵對。
她現在隻想一個人躲在角落裏,不想聽見任何關於袁苑的事情。
“海星,我們一起再去一次澳大利亞吧。我們一起去把事情查清楚,一起去打開心結好嗎?”
喬海星沉默的看著秦墨恩,緩緩道“我現在哪兒也不想去,求求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吧。”
秦墨恩聽到喬海星的話後有些心疼,又有些氣氛剛想著開口再次開導喬海星時,卻被急急忙忙跑上來的張嫂給打斷了。
“少爺……少爺……夫人……那個……”秦墨恩看著氣喘籲籲的張嫂,等著她把話斷斷續續說完。
張嫂深吸了一口氣,“尤夫人來了,說找夫人有急事。”一口氣說完的張嫂撫了撫胸口,剛剛爬上樓頂跑得那麼快,差點沒有要了她的命。
秦墨恩皺起了眉頭心想著,她在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這麼久都沒來了,她又想幹什麼?
倒是喬海星皺了皺眉頭,在聽到張嫂說是大媽找自己時,剛開始也有些不情願,以為她又要來鬧什麼事情,想了想還是決定下樓去見見她。
秦墨恩緊跟在喬海星的身後,下了樓在下樓時就遠遠的看見了尤海瀾的母親尤秀媛,焦急的站在樓下用手揪著衣角,向樓上看著。
等看到喬海星下樓,尤秀媛一把撲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喬海星的手臂,開始大哭著,這可下壞了喬海星。
“海星啊,你可救救你姐姐啊,你也知道,你姐姐她現在被阮止堯那個畜生給甩了,我們尤家的財產也被他給吞並了,現在他跟你姐姐離婚了,你姐姐現在整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些什麼,你可要救救你姐姐啊!”
尤秀媛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這尤海瀾離婚的事情不都已經過了很久了麼?還有尤氏不早就被阮氏收購了?
她尤秀媛是失憶了?
“滾出去。”秦墨恩冷冷的說著,不耐煩的看著她,這時候來裝可憐了,早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