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阮止堯笑著講電話還給了看守警察,對方一下子變得恭敬許多。
阮止堯不會這麼罷休,喬茵也不相信阮止堯會乖乖被拘留。昨天臨走前阮止堯的眼神太危險了,所以喬茵私下叫人關注阮止堯的一舉一動。
在知道阮止堯給警察局局長打了個電話後,喬茵背著喬海星和秦墨恩趕了過去,防止阮止堯從警局逃出來。
阮止堯在等待了將近一小時後,終於被人帶出去,在大廳裏見到了警察局局長。
“你們怎麼辦事的?!沒有任何實物證據,僅憑別人幾句話就抓人,你們就是這麼服務人民的?”阮止堯剛走過去就看到劉局長正在訓斥昨天將阮止堯抓起來的兩個警察,說的義正言辭。
“局長,我們這次抓人卻是草率了,但他是有前科的。”昨天直接發話將阮止堯拘留起來的警察不服氣的辯駁,看見被帶出來的阮止堯,一臉的氣憤。
“劉局長。”阮止堯對那個警察視而不見,笑著和就局長打招呼。一下巴的青色胡渣,卻依舊高傲自負。
“阮老板見諒,一場誤會。屬下經驗不足,耽誤了你的時間。”劉局長背著雙手,笑眯眯的和阮止堯道歉,一場綁架就這麼變成了誤會。
“劉局長說笑了,配合你們的工作是我們公民的義務。既然是誤會,及時解開就好了。”阮止堯對劉局長這種行為很不屑,但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流露。
“局長,這不是誤會!”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個經驗不足的警察顯然不想輕易放過阮止堯,“他有過前科,這次還是證人指證的,按理他應該被拘留接受審查的。”
這是公然頂撞上司的行為,大廳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禁咂舌,果然是年輕氣盛,好魄力。
“怎麼,你在學校學的就是有前科的公民就一定會再犯?那個人證你是經過嚴密調查的?你辦案都是依照自己的道理來辦的?”劉局長一貫都是上位者,這麼被屬下頂撞還是第一次,掐住對方話裏的漏洞,步步緊逼。
“沒有,我……”那個警察才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局長就被這麼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自己這件事卻是辦的不嚴謹。
“嗬嗬,劉局長,你有這樣負責的屬下是好事。隻是,剛才提到的那個前科,那也是個誤會,當年年少無知,被人誤會了卻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反正最終沒查出什麼結果,倒不如替我刪了吧,免得以後鬧出更大的誤會。”阮止堯借坡下驢,說出了自己要劉局長親自跑這一趟的真正目的。
劉局長目光一閃,笑道:“是嗎?阮老板可真是粗心大意啊,這種誤會居然留了這麼多年。”將阮止堯放出來很簡單,就算以後有人查起來也隻能怪屬下辦案不力,證據不全手續不對。可如果是刪除檔案這可就有些風險了,處理不當可就是別人手裏的把柄了。
“是啊,以前愛玩,被朋友捉弄,幹了不少荒唐事,現在家裏還有不少帶子是當年留下的呢。”阮止堯看出了劉局長的為難,他以為自己的好處是那麼好拿的?不聲不響,阮止堯又給劉局長扔下一個重磅,足以讓對方投鼠忌器。
劉局長遲疑了,看來對方可能握著自己的把柄。與那些帶子比起來,刪檔案這事變得微不足道了。
“不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喬茵的反對聲。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在阮止堯逃跑前到了警察局。“光天化日之下,這是要包庇罪犯嗎劉局長?”
看到喬茵之後,阮止堯和劉局長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這位女士,你有什麼問題嗎?”劉局長黑著臉問道,一副不認識喬茵的樣子。
喬茵也看出了對方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她也不想撕破臉皮,“我就是那個證人,我被他綁架,自然不同意。如果劉局長執意要這麼做,那我隻好走法律程序上告法庭了。”她不會就這麼放過阮止堯的。
劉局長沉默了下來,顯然喬茵對他的威脅很有效。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綁架?”阮止堯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麼個攔路虎,暗自握緊拳頭。
喬茵沒有搭理阮止堯,而是就這麼靜靜等著劉局長的答複。
沉默片刻,劉局長說道:“你們兩個自己協商吧。”
很明顯,喬茵手裏同樣有讓劉局長忌憚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