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真是,肚子還這麼小,哪裏聽得到什麼。”喬海星有些害羞,白了沒分寸又心急的準爸爸秦墨恩一眼,嬌嗔道。
“好,我定了酒店的孕婦早餐,這會兒應該快到了,我們起床吧。”秦墨恩咧嘴笑起,大白牙看起來陽光健美。
“好。”喬海星乖乖答道。
兩人在梳洗打扮之後,又吃了酒店特意準備的早餐才出的門。
相比於美國的安靜寧和,國內可是如同一團亂麻。
阮止堯下手又快又狠,完全不留一點餘地。可以說,他這次為了扳倒秦墨恩已經到一種不擇手段的地步,隻要是可以的,就沒有不能用的。
為此,阮氏和秦氏的員工在這場腥風血雨裏掙紮了無數個夜晚。眼球裏布滿了紅血絲也不敢有絲毫鬆懈,這場戰爭沒有硝煙沒有攻城掠地,有的隻是分秒必爭的無聲廝殺。也許你隻是滴個眼藥水的功夫你的飯碗就麵臨被人徹底瓜分瓦解的危險。
為了生存,所有人都如同災難來臨之際的魚一般,眼前是湧起萬丈海嘯的天地,身後是散發著滲人寒意的深淵。是九死一生還是必死無疑,所有人都沒有其他的選擇。
然而,所有的疾風驟雨在經過廣闊的太平洋後都消失殆盡,僅有的消息都隻是秦墨恩一人知道而已。
秦墨恩和喬海星的任性出國已經過了三天了。這三天裏,兩人過著像是被世界以往的生活,沒有人打擾他們。
他們可以像新婚的蜜月夫婦一般接受陌生人的祝福與羨慕,也可以向情侶一般接受一個又一個好運的驚喜。喬海星很喜歡現在的狀態,她被秦墨恩保護得很好,她沒有收到一丁點關於國內的消息,可她還是有感覺的。
那些偶爾會窮追不舍的電話鈴聲讓她無法忽視,秦墨恩接電話時的沉默的背影在夕陽下顯得寬厚而高大。她知道,秦墨恩自己一人默默背負著一切,她沒有追問。既然墨恩不打算讓她知道,那就如同往常一般相信他好了,反正他是為了自己好,也許是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摸著自己的肚子,喬海星發現自己變了。她變得更安於現狀了,她變得更小心翼翼了。因為這個孩子,因為母親這個身份,她有了更多的顧慮,除了自己的丈夫孩子和家人以外,再沒有人可以讓她輕易被擊倒。
第五天早上,秦墨恩又接到了自己秘書的電話。
“老板,阮氏開了新聞發布會,找到了我們公司財務部的小王聲稱您私自挪用公款。目前並沒有公布數額,但在媒體那裏掀起了很大的風波。”秘書在第一時間將這個重要消息告訴秦墨恩。
“挪用公款?嗬,真虧他想得出來,這是要斷了秦氏的融資渠道啊。”秦墨恩冷笑道,這個阮止堯為了整垮自己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啊。看來,自己的一直不出現和秦氏的沉默讓他有些沉不住氣了。
“是的老板,我們需要做什麼回應嗎?”秘書恭敬問道。
“回應?不用,繼續靜觀其變。接下來我們的股票肯定會大跌,你瞅準時機,用我的私人財產大量收購那些在市場上拋售的秦氏股票,順便再查出他們的具體背景來。這次,秦氏也好趁機整頓整頓了。”秦墨恩說著花,眼睛裏迸發出冷光。每個公司發展到一定階段總有些可有可無的蛀蟲滋生,需要痛下殺手除掉這些人,好讓新鮮血液有地方流進來不是。
“是,老板。”秘書的鏡片劃過刺眼的白光,看來老板要回來了,他得讓手下的人準備好迎接老板的回歸。
掛斷電話,秦墨恩又和喬海星在美國帶了兩三天。最後,在星期天晚上,乘坐飛往國內的飛機回了國。
在飛機上,秦墨恩看起來國內最近今天的報紙。
果然和自己秘書說的一樣,阮氏的新聞發布會一經公布,猶如平靜的湖麵被人冷不驚的投下一塊重石。
最近幾天的報紙的頭條和財經雜誌上重要刊麵都是關於秦氏掌舵人貪汙挪用公款的報道與猜測。那些記者與專家如同抓住了把柄一般揣測自己的神秘與沉默,言之鑿鑿的白紙黑字間懷揣著惡意的謠言。抓耳撓腮的旁觀者無法從秦墨恩這裏窺探到丁點隱秘,便開始聽風就是雨的浮誇。
兩三天下來,秦氏的名譽嚴重受損。消息公布當天,秦氏的股價就跌出了曆史新低,而後得幾天也在不斷刷新這個記錄。
一下飛機,早已在機場待命的司機接走了喬海星,而秦墨恩則是直接和前來接機的秘書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