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用起來的人力物力也大,若隻是現在開始,還要調動人力,來得及麼?
四周望著的同時,正好看見了明月瀟那廝在和齊賦談什麼,那張漂亮的狐狸臉上還是笑意盈盈,他就不會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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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驛館的時候,見明月瀟正要進他的屋,我咬咬唇,還是決定叫住他。
“有什麼事?”
他還是一副笑臉,我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天塌下來了他都還是臨危不懼。
“關於治水,你想到辦法了嗎?”
他不語,倚在牆壁上,好整以暇地等我接著說下去。
我瞪了他一眼,還是將白日裏想到的法子托盤而出。
誰知他聽了後,摸摸光潔的下巴,道:“你有想過怎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調動那麼多人嗎?”
這個問題真是要命.......
我搖搖頭,他不禁輕笑,說:“你既然並未考慮周全,又為何貿然提出?”
“這還不是為了希望早日解決這個問題!”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向樓下喊了聲:“青遠青闇。”
霎時兩個男子便上樓到了麵前,明月瀟沉吟吩咐道:“把組織到的那些男丁明日全都叫到滄江邊,並準備好挖渠道的工具,由滄江的西側開始挖渠道,可以用之前帶來的火藥炸掉一部分路來做渠道,再引灌入運州,最後排到海裏。”
那二人領命而去,而我卻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這麼周詳的安排,無不說明他早已有了對策,難怪他總是不慌不忙。
不過..............
“你是什麼時候想出這個辦法的?”我實在很疑惑。
“在剛到西縣的那天,你回了驛館,我便取消了那個接風宴,和齊賦他們一起去了滄江邊上。”
原來剛來的那天他便有了對策,那為什麼還要我來?我不禁又是瞪他一眼。
他輕笑一聲,自戀道:“我這麼聰明,一看便知道了方法,怎麼?有興趣嫁給這麼聰明的我嗎?”
真是惡趣味。
“沒、興、趣!”說完我便回了房,“怦”地一聲甩上門。
留明月瀟一人站在過道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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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也不會寫治水,所以就隻能這樣簡單了。呃...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