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天聽到眾人的話之後,自然也是明白這些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裏。知道她們之所以這麼說也都是情有可原。畢竟誰也不想在這雪山底下過一夜。
所以韓雲天這時看了一眼刀疤長老說道:“長老,你看怎麼辦?不如我們就按馬長老說的那樣,直接選一條路走進去吧?畢竟一直在這待著也不是個事,現在天色雖說還早,但是很快就會黑下來的。”
刀疤長老聽到這話卻是並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岔口的旁邊,左看右看的查看一會兒。接著又仰起頭看了幾眼天空。以及周圍的地勢。隨著他查看的岔口的情況,韓雲天看到刀疤長老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後刀疤長老的眉頭緊緊的鄒在了一起。
刀疤用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雪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裏麵嘟嘟囔囔的說道:“奇怪奇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這時天上的雪被風吹著刮下來的越來越多。風也越刮越大。身後的眾人忍不住再一次的叫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走不走啊?韓老大,在這再待下去的話就要天黑了啊。”
“是啊,老大,不能再這裏耽擱下去了。你看風越刮越大了!”張騰走到韓雲天的身邊,用一隻手指了指天說道。
“小姐,你看這雪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那個醜八怪在幹什麼,怎麼還不走。這是想要凍死我們啊!!”
“芸兒,別亂說話!”小姐對自己的丫鬟嗬斥了一聲。看了一眼在不遠處鄒著眉頭的韓雲天,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竟微微有些發燙。她心中感覺韓雲天之前應該不是現在的這幅摸樣,她的心中有一種直覺。韓雲天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就是啊,小姐。我們倆今天難道要死在這裏嗎。”芸兒被嗬斥後賭氣的嘟囔了一句,不過她家小姐卻是並沒有理她。
身後的那群女人也是跟著芸兒的話響起了一陣的抱怨聲響。
韓雲天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但是心中還算是冷靜。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女人,又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站著的張騰。拍了一下張騰的肩膀說道:“好兄弟,不用怕,既然是我把你們帶進來的。我就一定會把你們給帶出去!!”
聽了這話,張騰心中頓時一陣感激,看著韓雲天說道:“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兄弟一場。我又怎麼會是貪生怕死之徒。主要是現在部隊困在這裏!”
韓雲天點了點頭,沒有開口。再次拍了幾下張騰的肩膀,轉過身麵對著馬長老和刀疤長老說道:“兩位長老,我看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選擇一條路走出去。畢竟這裏的風雪這麼大,眾人都有些支持不住了。兩位長老怎麼看?”
韓雲天用詢問的目光看了一陣馬長老和刀疤長老。馬長老還是戰戰兢兢的,看來是被刀疤長老的那句“晚上會有不幹淨的東西”給嚇到了。而刀疤長老則還是在那裏查看著。鄒著眉頭心中不知到底在思索一些什麼。
“嗯,我看這樣可行。不管怎麼樣,都比在這裏等死的好!!就這樣決定吧!!”馬長老回過頭看了一眼韓雲天吩咐道。
韓雲天卻是沒有直接回答馬長老,而是把眼睛看著刀疤長老。他現在心中對馬長老有些不屑,心想就這樣還能身為一個幫派裏的長老,就這樣一點膽識,還這麼的迷信。不過他不知道,馬長老之所以這麼的怕鬼。
就是因為小時候跟韓雲天差不多有過一樣的情況。馬長老小時候因為有一次在外麵給人放羊,因為睡著了。所以回去的晚了,在回去的路上經過了一片亂墳崗,那個地方在那時扔的到處都是死人。還有這林林立立的墳墓。
馬長老趕著羊經過的時候,被一個什麼東西腳下一絆,給絆倒了。抬起頭卻看到一個張著血盆大口全身都是毛發的怪物。正要咬他。馬長老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因為還小,所以穿的是那種開檔褲。直接尿到了那怪物的頭上。
那怪物的頭頂頓時冒出一陣白煙,四腳著地的離開了馬長老。而馬長老這時候也早已大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第二天馬長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沒有墓碑的墳上。而周圍全是被撕裂的羊的屍體,腸子和血撒的滿地都是。
從此後馬長老就有了這個害怕黑夜的毛病,就算是出去打家劫舍,也很少有過晚上出門的。不過馬長老也並沒有出去怎麼幹過土匪該幹的事情。
….
當然韓雲天是並不知曉這些的。
這時,刀疤長老才調轉過頭說道:“這樣不行,我感覺這兩條岔口有古怪!我們並沒有走錯路,怎麼會走到這個岔口裏來呢?”
“那依長老您的意思,是該怎麼辦?”韓雲天恭敬地說道,他對這個刀疤長老心中倒還是蠻尊敬的。畢竟刀疤長老之前倒過鬥,對於一些什麼事情,心中也自是明白。韓雲天在刀疤長老的手下,自然是學習到了不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