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讓她這麼一算也沒多少利潤的。來姑娘給我來半斤回去給家裏人嚐嚐。”一穿著得體的大娘說道。
“哎,好吃再來呀,爹,稱栗子吧。”白靜雯脆聲回道。然後拿起油紙開始疊包裝。有了開頭賣起來便快多了,不一會五十來斤全賣了出去。
回家後馮氏便找了全福人開始做被子,白靜雯除了繡嫁妝繼續慢著她柿子餅的事。
十月初十一天早栓子和柱子兩人趕了回來和白靜雯一起給何氏上墳。白靜雯這次除了紙錢還買了些小人作傭人。同時還有大房子,馬車,和陰陽橋等希望何氏死後可以過的好一些。畢竟她來到了這裏說明這個世界還是有鬼魂之說的。
三人上完墳正要回家白靜雯便感覺到小樹林裏有人,便讓栓子兩人自己回去,自己以上山打獵為由分開了。果然當白靜雯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時突然從林子裏竄出六個蒙麵人。
見他們把自己往林子裏拉便順了他們的意進了林子後見這些人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色,心想自己雖然有些姿色但也沒到了被打劫的地步呀。確定可能是敵人後白靜雯便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邊上距離較近的一位踢飛了出去。
隨後幾個側踢,旋轉踢蒙麵人便全倒在了地上,白靜雯很是疑惑出來打劫的不應該這麼菜呀,把他們臉上的布扯下來後發現隻是些不務正業的小夥子。雖然不明白他們的用意但是想要傷害自己是事實,便把自己藏在腰帶裏的蠶絲長鞭子拿了來,把幾人的手綁起來串成一串很是招搖的牽回了村裏。
然後對路過的人說道:“這幾個人誰認識可以告訴他們的家人拿著錢來換人,過了今晚他們就隻能跟著上來的鬼差回地下了。”說完便往裏走去。
“別,白姑娘,這是姓田的找我們的他是主謀你放了我們吧。”
“對呀,我們隻是看看熱鬧而已呀。”
“別費話,既然姓田的是主謀那就多拿點,或者你們可以讓他幫你們出錢怎麼樣。”白靜雯一人給了一巴掌後回道。事都做了還想求饒,早幹什麼去了。
一刻鍾後便看到一個大漢領著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婦人,和一個十五六歲的清秀小丫頭找上門來。
“白姑娘看在同一個村的份上你放了小兒和他的朋友吧。”大漢上來便作揖行禮說道。
“哦,你是那位的家人。”
“我是田春竹的父親,田守業。”大漢說道。
“未見其人,先聞其名呀,聽說田大伯是村裏的富戶,家裏有二百多畝的良田生活很是富足,是也不是?”白靜雯認真的打量一下,發現這田守業長倒還老實,隻是她的媳婦確不是個好鳥,風流之態半隱半露,一副勾人之像,著實看不上眼,而少女則對自己含恨尤深,白靜雯不得其解也懶的理她。
“白姑娘過了,我也就有這點家產了。”田守業回道。
“這邊的地是不是你們家的。”白靜雯指著家門前方不遠處的沙地說道。
“是的,一共有十畝左右。”田守業不明其意但還是回道。
“哦,沙地是三兩銀子一畝,這樣吧你把這沙地給我我就把他們放了你看怎麼樣?”白靜雯說道。
“白姑娘過了吧,一點小誤會就要人十畝地這不是明搶嗎?”婦人橫了一眼田守業說道。
“哦,不知道如果把田春竹送到衙門裏告他個******未遂會是個什麼罪。”白靜雯無所謂的回道。
“我們給,我這就回家拿地契去。”田守業沒想到兒子會做出這種事雖後想到什麼看了眼田雪梅歎了口氣無奈的回道。
“好,我在這等著,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不管今天這事是為了什麼如果你兒子再無故為難於我的話那我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了。”
“我明白謝謝白姑娘高抬貴手。”田守業忙點頭回道。
“爹,憑什麼她要我們就給呀,她不也沒有出什麼事?”田雪梅雖然不甘但還是為田春竹開脫道。
“閉嘴,回去再跟你算帳。白姑娘把人放了吧我這就去拿地契。”田守業說道。
“栓子,你去把李爺爺找來,這事怎麼也得有個證人不是萬一將來說我們是偷的或騙的那麻煩就大了。”白靜雯看著婦人的眼神不停的轉著,看自己的眼神也帶著狠意便對門裏麵喊道。
“哦,姐,我這就去。”栓子雖然沒有全明白但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田家也恨的牙癢癢。
因為大多數都去上墳了回來後事情已經妥了倒也沒有傳出什麼難聽的話。
“回去好好管管你家兒子,這事鬧的,要不是小雯不想鬧大,麻煩可就大了。”李村長走在路上對田守業說道。
“李叔,我心裏有數,這次我會好好管教他的。”田守業心想這事八成是女兒起的心思但是他不能說,不然女兒這輩子便毀了。
齊天宇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還是田雪梅去告狀說白靜雯太貪財不是好對象這才知道的。結果卻是田雪梅被齊天宇殺人的眼光給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