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怎麼那麼費話,再不走走我的身子還不費了。”嚴重喜唬著臉盯著小兵說道。
“老爺,大夫說了你的傷口不能再裂開了不然再想愈合就難了。”小兵在一邊苦著臉說道。
“我說你……”嚴重喜說道一半聽到開門聲扭頭便看到白靜雯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頓時老臉一紅說道:“這位小夫人有事?”
“咳咳,老爺我們回來了。”獨眼這時擠到前麵後幹咳了兩聲回道。
“她是誰,你怎麼能帶個女的回來?”嚴重喜看著他不悅的說道,心想不會是這些小子在軍營憋著了現在想找女人尋歡作樂吧。
“嚴伯父好,我是白靜雯正好路過這裏聽說你在此休養特意過來看看。”白靜雯上前行了一禮說道。
嚴重喜愣了一下回憶了片刻,想到京城來信中提到的那一連串的事情以及跟自己家的關係,終於徹底的明白了她的身份便大笑熱情的說道:“是白丫頭呀,你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快進屋吧。”
“舅爺。”田娃這時站出來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禮喊道。
“起吧,你們是從柳州來的?”嚴重喜看到田娃後臉色立馬嚴肅起來問道。
因為隻有翼王的人才會是這個稱呼,想到在柳州的翼王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隻是不明白翼王的人為什麼會跟白靜雯在一起。
“回舅爺是的。”田娃起身回道。
“走吧,都回屋去。”嚴重喜說完便往屋裏走去,跟在後麵的小兵立馬鬆了一口氣忙上前殷勤的扶著他往屋裏走去。
“嚴伯父這是傷到那裏了?”白靜見他走路不礙事便問道,如果能啟程的話當然最好了。
“老爺這次受的傷全在上身,最大的一處從左胸到了右肋下如果再偏一點就,就完了。”獨眼忙在一旁紅著眼眶回道。
“就你多嘴。”嚴重喜不悅的瞪了一眼獨眼,然後扭頭笑著對白靜雯說道:“白丫頭不用擔心,受點傷很正常的,比這還嚴重的傷都挺過來了。”
“不擔心,我這還有上好的金瘡藥回頭換藥的時候讓他們給你換上。”白靜雯笑著回道,但是心裏確有些擔心,即使她的金瘡藥再靈那麼大的一道傷口長好也得有段時日的,看來想要一起走的事怕是不成了。
“哦,那我可不客氣了。”嚴重喜知道她有好藥,同時也知道明白兩家的關係自然不會跟她客氣了。
“對了,你怎麼回在這裏?”眾人回屋坐下後嚴重喜問道。
“我來這裏的鏢局辦點事。”白靜雯並沒有把她真正目的說出來。
當時行刺翼王的人全軍覆滅,所以翼王受傷的事並沒有泄露出去,尤其是現在他還要在柳州主持大局更不能讓有心之人查覺。
“哦,原來如此。”嚴重喜自然聽出是她的敷衍之意,但是自從他出發的時間被泄露出去後他對自己身邊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了所以並沒有挑她的理。
兩人隨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全是一些隻要打聽便能打聽到的事。
“走我們先去買吃的去。”田娃聽出他們聊的全是廢話便知道他們有所顧及,便從身上掏出了五棵半兩的金裸子對著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