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怕是多情,情到深處空餘恨,相見相思永相伴,相愛相知終相欠!
很霸道的推開了人群,韓雪徑直朝著裏麵走了進去,那個不知道死活的人,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是大難臨頭,隻顧著埋頭書寫著什麼,就連此時有人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也不知道。
“給你的藥單子,注意,三碗水剪成一碗,早中晚三次,忌油!”這番話,顯然不知道說過了多少次,男子抬起頭來,將手中寫好的藥單子遞了出來,卻看見一個紫衣少女站在自己的麵前,一臉惱怒,不由得約為皺了皺眉:“姑娘,你是?”
“看病塞!”韓雪突然變得說不出的溫柔,說話之間還有一種輕微的扭捏姿態,這樣的變化來得太快,讓一旁剛好擠進來的齊軒有些驚訝,更別說那些剛被她推開的圍觀群眾了,可為什麼會有這樣打得改變了,當齊軒看到那男子的麵容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完全明白了過來。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字可以用來形容那一張臉的話,或許就是俊字了,白色的長袍襯托下,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就算是男人看上一眼,也會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更何況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撿了帥哥就走不動道,一臉花癡像的女人。
有道是,梨花帶雨幾分俏,難敵君一笑,君笑誰人知,心動如蟬鳴,縱是千年路,有君伴,怎生走得夠,閑時願能聞君曲,忙時隻求聆君音,深閨泣血訴情思,終身孤苦賭真情。
他是一個大夫,這一點不假,但看病的人中有幾個是真,這就要好好的分辨分辨了,至少別的人不多說,眼前的這一位就不是。
“要看病的話,就請姑娘先登記,然後再按號排隊!”男子顯然並沒有太過於在意韓雪的反應,像他這樣的人物,這樣的狀況,可是遇到過很多次了,又還能有什麼樣的角色沒有見過呢?
“可人家這是急症嘛,絲毫都拖不得,再說了,你要是現在不給我看,我又怎麼知道你這個街頭大夫有沒有這個能力,要是耽誤了你可就擔待不起哈!”韓雪誠然是一個演戲的
高手,齊軒刻著她瞬間的轉變之中,居然沒有一絲做作的痕跡,不由得覺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在她的麵前都是那麼的小兒科,這心裏麵,在害怕的同時,還有些莫名的敬意升了起來。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幕,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小姐既然患病這麼嚴重,不如!”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卻似乎已經觸動了眾怒一般,一時之間,嘈雜聲響起了一片,什麼排隊呀,什麼一看就知道是裝的呀,總之是各種說法,應有盡有,韓雪心中那受到了這些,她雖然是刻意的在偽裝,但要讓一個放蕩不羈的江湖兒女在世人麵前保持著一種大家閨秀的嬌羞狀態,這已經是一件很幸苦的事情了,此刻在這麼受人一激,她猛然間轉過頭來,瞪著眾人的同時,臉上露出一種惡狠狠的姿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她氣勢的影響,反正整個環境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下來,而韓雪呢,也飛快的轉回身去,這一刹那,她的臉上流露出的依舊是一幅小女兒的模樣。
這一幕,可是看呆了齊軒,他不由得暗暗伸出了大拇指,如果是以前的種種他還有所抵觸的話,那麼此時他的心裏麵那可算得上是由衷的佩服,而桌子後麵的那個男子,一片茫然,完全沒有看懂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在其他的人也不再反對,他倒是可以靜下心來,隻是這臉上多少有些尷尬的笑道:“姑娘,你這到底是哪兒不舒服嗎?”
“我呀,燥得慌,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有啊,這心啊,也跳得好快,嘭,嘭,嘭,就像是要跳出來一般!”說道這裏,韓雪捂了捂胸口,大有一種不信你聽的味道,對於這樣的一幕,齊軒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搖了搖頭,奮力的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低聲的嘀咕道:“奶奶個熊,老子怎麼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師傅了呢?”
他可不想走得太遠,這一代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陌生,如果是以前當乞丐的時候還能不在乎,天大地大的,那兒不是活動的地方嘛,但現在,他好歹有了一個嶄新的身份,那自然是不能再過回昔日的生活了,南門山弟子,對於齊軒來說,倒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