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自然不隻是齊軒一人,隻不過他反應快了些,第一個轉過頭去罷了,說句實話,這個時候會武都已經開始了,無論是江湖上什麼樣的人物,是想要拜入岷山派也好還是隻為了來湊個熱鬧也罷,多少會給岷山派一些麵子,斷然不會再會武之後才來的,就算是有,那也多半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耽擱了,但很顯然,這個人似乎卻不是屬於這一類,他的身後,約麼有那麼幾米的距離,這才從那轉角之間轉出另外的一個人來,一手拿著包裹,顯得有些氣喘鬱鬱的模樣,那身裝扮也顯得普通得多,那年紀也比起前方的那個少年約為的小了一些,此刻有些氣喘籲籲的模樣,顯然這爬山之類的舉動,有些不符合他那顯得微微單薄的體格,不過即便是如此,嚴懷玉也能一眼的看得出,他即便是所謂的仆人,那也定然是那大富人家的,單是那腰身上懸掛著的那枚白玉,也斷然不是一般的下人能夠用得起的,至少得有好幾十兩的銀子才行,很顯然,那少年的話就是對這後來之人說的,隻是著仆人有些動作慢了,才給人一種自言自語的錯覺罷了。
“少爺,我那像你,練過幾年的功夫,這腿腳上有的是力氣,這樂至峰未免也太高了些,我這兩腿都累得沒了力氣,還得替你拿著這包裹!”那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隨著著後來這人的一番話,已經算是心知肚明了,當然了,此時此刻,有人回過神來,也不過是因為那少年的話罷了,這樣的興趣,一下子就消失得幹幹淨淨,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那高台之上,畢竟楚天衣和慕容小雪的這一場比試,遠比這連個人要顯得有趣得多,當然了,這和齊軒原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他曾經窮過,自然對那些有錢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和好感,這心裏麵全當作自己還是那嘉州城討口飯的小乞丐一般,當然,這樣也好,無論是對誰,至少他隨時是吧笑容這種東西放在臉上的,有句話這般誰,這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般的模樣,在配合現在的名聲氣質,倒是挺合那些江湖人的眼光,或許這一刻,就隻有嚴懷玉任然注意著那個方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少年的時候,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般。
當然,這也並不是真的認識,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完全不過是因為這個人和曾經的他又那麼幾分的相似罷了,都是富貴人家的子弟,而且就連這裝扮舉動,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甚至連這一身會些功夫之類的,都幾乎是一模一樣,這也難怪他的眼神會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了那麼幾分,漸漸的,那個少年也走得近了,卻越發的離那仆人遠了些,興許是有些不滿這樣的差距,那少年快到人群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朝著那仆人叫道:“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了,平日你和我吃喝玩樂,有的是大把的精力,就像是怎麼都花不完似的,今兒個就爬了這麼幾步,看看你這個模樣,怎麼就和個軟腳猴一般,沒了力氣呢,早讓你不要跟著來了,耽誤事!”
被這麼一訓責,那仆人似乎也有些不悅的味道,不過這樣的姿態消失得極快,畢竟是主仆的關係,就算是這平時裏再怎麼的親近,這一層的關係那還是不能說廢了就廢了的,這要是主人真發起火來,那賣身契之類的東西,說不定立時就能變成所謂的催命符,他雖然是個仆人,可並不傻,不至於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但無論怎麼收斂,這或許是平日裏有些習慣了的緣故,這要一下子就變過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的嘴角也忍不住有些輕微的上揚姿態,似乎在宣示著一些不滿一般,嘴裏麵也輕聲的嘀咕道:“學什麼功夫嗎,大老遠的從鄴城跑到這裏來,以咱家王,老爺的關係,又有什麼辦不到的嘛,何須這般千年迢迢,不顧自個的身份,這岷山派雖然聽起來在江湖上頗有聲名,但說不定也是這隱藏在山林之間的騙子,靠著些不知所謂的本事來偏偏那些無知的人罷了,我小順子可不會中了它的招!”
這說歸說,小順子什麼的,可不敢再哪兒停下來,這腳步明顯的加快了幾分,看著他趕了過來,那少年也並沒有再在哪兒等他,而是朝著那人群之中這麼一插,自然也加入了看熱鬧的主,而他的目標,自然也是那高台之上,此刻慕容小雪和楚天衣之間的比試,似乎越發的激烈了起來,青蓮朵朵,不停的從賽牡丹的劍刃之上釋放了出來,單說這規模來,比起齊軒第一次見得時候,不知道又要強上那麼幾分,似乎也在昭示著她的主人這四年來,再功夫方麵的修煉,顯然已經到了另外的一個高度,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原本隻是純白色的蓮花,開始展現出不同的色彩了,粉紅七彩之類的,可謂是光怪陸離,看起來十分的顯然,當然了,如果隻是顯眼,那倒也沒有什麼,像楚天衣這般的人物,也用不著緊鎖著眉頭,似乎應對起來頗為的為難一般,她所支撐出來的環盾,也不停的再遭受著蓮花的撞擊侵蝕,如果說先前還應對得比較從容的話,那麼現在隨著慕容小雪這麼一加力,她所承受得壓力,自然也就去跟著大了幾分。